，为了不引人起疑，便立马改了口。
“什么样的朋友？”司徒家主深深蹙眉，看他的目光极度不善。
“司徒家主盘问得这般清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对我这个女儿很上心呢！”清雅淡淡而笑。
“莫要扯开话题！自觉去你母亲灵位前跪前，以免受皮肉之苦。”
“哦？以前我那么听话，受的苦也不少啊。司徒家主莫不是忘了，你曾经隔三差五用家法打我，甚至在我伤都没好，卧床不起的时候，就因为司徒敏的一句话，你便又赏了我一顿家法！这些，你都不记得了？”清雅的目光越来越冷，甚至隐隐透着杀意。
裕飞立马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先冷静。
心里，莫名升起一团火气。
他从来没见过这般沉不住气的清雅，以前的时候，她都像个老师一样指导他怎样去当一个杀手，那张脸上的面具亦从不会破碎。
可今日却……
看来她曾经在司徒家的待遇确实差到令人难以想象，否则她断不会离家出去，甚至激动成这样。
她的心里，一定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吧。
清雅缓缓吸了口气，然后拿下肩上的手掌，轻声道：“放心，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