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来这套,我在外边都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了,你还想骗我?”奴才的模样更凶了。
吓得依儿直接哭出了声。
奴才立马投去一记可怕的眼神,低吼道:“再哭我撕烂你的嘴!”
女人闻言,连忙捂住自家女儿的嘴巴,然后说道:“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何必这般凶她?”
奴才不屑冷哼,没搭理她,只是朝仵作说道:“起来,跟我走!”
仵作嗤笑:“跟你走?你怎么不像之前那样把我打晕了拖回去?莫不是担心我暴露**的位置!”
奴才额上青筋爆动,一把揪起他的衣襟,恶狠狠的说道:“你到底走不走?”
仵作冷笑:“我自然会走,但是你已经走不掉了!”
什么?
奴才怔住。
下一秒,他的脖子上便架了一把刀,转首一瞧,居然是衙门的捕快!
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奴才在呆愣的过程中,已经被捕快迅速绑起扔到一边,而后捕快才朝仵作说道:“张仵作,辛苦了。”
仵作终是轻松而笑:“应该的。”
为了他的妻女,他也不得不如此。
“孙二小姐那边已由瑞王殿下亲自带人抓捕,所以你不必再有所担虑,
现在且随我走一趟,你的妻女我会派人送回家中,待案子结束,你便休息些时日,静候消息吧。”捕快言罢,便带着那奴才走了。
至于这个消息,仵作自然明白是什么消息。
他有意隐瞒孙月惜的死因,妨碍瑞王殿下办案,自然是要受到一定的罚。
罢了。
顺其自然吧。
孙芷柔在被抓去衙门的途中,很多人都看见了,因为好奇,大家纷纷跟到衙门大堂,想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
不看不知道,一看惊呆了。
礼部尚书府的孙大小姐,居然是这孙二小姐所杀?
虽然目前还不确定,但属实令人震惊。
而且人还是由瑞王殿下亲自带人抓捕的!
王大人拍了拍惊堂木,喝道:“孙芷柔,本官劝你最好如实招来,以免受皮肉之苦!”
孙芷柔柔弱哭泣:“大人,我真的是无辜的,我与姐姐素来姐妹情深,整个府里的人都知晓,又怎么可能杀害于她?”
“莫要狡辩,瑞王殿下亲耳听到是你杀了孙月惜。你还以张仵作妻女的性命相威胁,不准他说出孙月惜的死因,后来还企图让他杀害孙月惜之母,甚至为你顶罪,否则便要杀了
他的妻子和女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天啊!
堂外的众人惊呆了。
“这孙二小姐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竟恶毒至此。”
“就是,这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孙大小姐都已经死了,居然连她的母亲都不放过。”
“真是个歹毒的女人,呸!”
孙芷柔听到背后的声音,虽然很是愤怒,但面上依旧哭得梨花带雨:“我真的没有杀害姐姐,我是无辜的。”
王大人蹙眉:“所以你的意思是,瑞王殿下故意冤枉你了?”
孙芷柔闻言,下意识看了看那边坐着的闻人奕,那双摄人的凤眸深深撞进她眼里,让她整个人为之一颤,然后赶紧收回目光,低下头,抽泣道:“瑞王殿下当然不会冤枉好人,但我真的是无辜的啊,大人,您一定要还我清白。”
王大人的眉头又紧了两分。
如瑞王殿下之前所言,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皮厚得很!
看来势必要让你尝些苦头了!
正在王大人打算用刑逼供之时,捕快带着被五花大绑的奴才以及仵作来了。
“大人,人已带到。”
孙芷柔顿时心中一跳。
不好!
被算计了!
王大点脸上
终于露出一抹笑,接着朝闻人奕那边看了一眼后,才道:“张仵作,你可有话要说?”
仵作跪在地上:“回大人,我有罪。”
“何罪之有?”
“我不该知情不报,隐瞒孙大小姐的死因,但实属被逼无奈啊。”仵作说到这儿,痛心的指着孙芷柔道:“她抓我妻女,以我妻女的性命威胁,我若不从,妻女之命休矣,还请大人明察。”
音落。
堂外再度响起嘈杂的议论声。
王大人一拍惊堂木:“肃静!孙芷柔,你还不愿招供吗?”
孙芷柔冷然而笑:“我凭什么要招?当年孙月惜母女狠心杀死我娘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儿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又在哪里?谁又来替我讨公道!”
哗——
原本刚安静下来的众人再次响起了声音。
“我就觉得奇怪,这一家子人无冤无仇的,孙二小姐干嘛要杀了孙大小姐,敢情是孙大小姐母女俩先动的手啊?”
“唉,大户人家的院子里总是少不了尔虞我诈啊。”
“这般说起来,这孙二小姐也是可怜,亲娘没了,还未出世的弟弟妹妹也跟着没了。”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同情起孙芷柔来。
王大人再次拍了
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