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是莫邑航要杀你们呀,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司徒明一听,连忙又朝那青衣男子道:“莫……”
刷——
长剑突然就挥了过来。
尽管司徒明躲得快,但脑袋上的头发还是被削掉了,连同发冠一起掉落在地。
哇喔。
刺激啊!
清雅扫了眼地上的头发,然后再看了看司徒明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打趣道:“我说莫邑航,你这剑法真该好好练练了,怎么每次都砍不中人?”
裕飞嘴角微抽。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吗?
要是一下就给砍死了,你反倒会觉得特别无趣。
莫邑航闻言,直接把剑扔到清雅脚边,冷声道:“你来!”
哎呀。
还生气了?
清雅摸了摸鼻子,接着捡起剑,指尖避开血迹轻轻抚过剑刃,略嫌弃:“武器也是需要护养的,瞧瞧你这把剑,一点都不锋利。”
莫邑航蹙眉:“不锋利就换一把。”
反正武器这玩意儿,家里多的是!
“啧啧啧,这或许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吧。”清雅故意道。
不过这把剑的材质确实非常一般,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淘汰。
想到此,清雅轻轻弹了弹剑刃。
然后。
咔嚓——
剑断了。
空气突然安静。
莫邑航沉下眉目:“原来你会武功!”
就算是一般的剑,在弱女子手里也不可能轻轻一弹就断掉,除非是习武之人!
清雅眉眼一跳,无语的看着他:“你就不能换把好的武器?莫家缺那点银子么?”
音落。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清雅回首一瞧,竟是司徒晋带着一批奴才匆忙赶来。
“爹,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听到……”
话未说完。
司徒晋整个人僵在了门口。
他的瞳孔中,映着司徒敏躺在血泊中的痛苦模样,目光一扫,又猛然落在清雅手中的那把断剑上,上面还沾有血迹。
司徒晋脑子一热,怒骂道:“司徒雅,你竟敢砍下敏儿的一只手?”
嗯?
清雅看了看手里的断剑,耸肩:“关我何事?又不是我干的。”
“剑都在你手中,你还狡辩!”
“这把剑是刚才莫邑航扔给我的,不信你问他咯。”
语毕。
司徒明突然倒在了地上,开始口吐白沫。
司徒敏的情况亦是如此。
清雅这才想起,他俩体内的毒还没解呢。
她拿了小瓷瓶,扔给裕飞:“给他俩服下,别死了。”
裕飞接过,迅速倒出两粒解药
给司徒明父女服下,约莫过了十秒后,情况才终于好转。
司徒晋怒火中烧:“司徒雅,你好狠的心,你非但砍下了敏儿的手臂,还给她和父亲投毒!天底下怎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音落。
咻——
清雅身子半旋,手中的断剑脱手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司徒晋的臂膀旁划过,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大少爷!”
奴才们赶紧扶住他。
清雅冷笑,单手叉腰道:“要论起恶毒来,谁能比得过你们?从小到大,你们是怎样对待我的,你想必没有忘吧?”
司徒晋咬牙,恨恨的瞪着她,不语。
也或者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清雅小时候发生在她身上的各种事,他确实还记得非常清楚,而他身为她的亲哥哥,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每次都和娘一样,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没想到,她离家数年,性子变化竟如此之大,还能面不改色的伤害自家人。
这确实是所有人都未曾料到的。
“怎么,无话可说了?”清雅讥讽而笑,接着又看向莫邑航:“你想要报仇,我倒有个法子,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法子?”莫邑航问。
“娶了司
徒敏,接回家慢慢折磨,若是一下给杀死了,那未免太不解恨,你觉得呢?”
司徒晋闻言,瞪大眼睛:“莫邑航,你要报什么仇,和敏儿有什么关系?”
莫邑航理都不理他,只是嫌弃的回了清雅一句:“她不配做我妻子,相信我母亲也更加不愿看到她入我莫家的门!”
“诶,谁告诉你要当正妻了?她一个庶出,也就只有小妾的命。”
“那也不行。”
清雅翻白眼:“算了,你爱咋的咋的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真把司徒敏杀了,那你也成了杀人犯,到时候可是要坐牢判死刑的。”
莫邑航没出声。
“反正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裕飞,咱该回去了。”清雅言罢,转身走了。
裕飞点头,便也随她而去。
“哦对了。”清雅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这个家我以后不会再回来了,各位,好自为之咯。”
音落。
两抹身影飞快消失在众人眼中。
莫邑航静静的望着清雅二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