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有功名?”
沈线阳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般话,等她回神,话已说出...
“功名?”木祺摇摇头,“庶民一个...”
“庶民?”沈线阳清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然。
没有功名就能成为燕王府的座上宾,再联想到这酿酒之法,沈线阳心中似有几分猜测。
“大人?”沈线阳顿了下,犹豫片刻,有些忐忑问道:“可是李相之子——李祺!”
“恩?”木祺握酒的手一颤,不解道:“沈姑娘何处此言?”
“感觉。”
“有趣。”木祺嘴角微扬,抿了口酒,“姑娘聪慧。”
“没错,我正是李相之子——李祺!“说着,木祺在脸上摸索一番,一把撕下!
李祺望着手中的人皮面具,戏谑道:“沈姑娘,不知可以满足我一个小疑问,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是酒。”
“酒?”李祺不解,“沈姑娘就是靠着这酒猜出的我?”
“家父与李太傅是至交,之前家父拜访李太傅时,李太傅向家父献过此酒,味道与此酒极为相似。”沈线阳解释道,“再有就是大人的名字,木祺?李祺?大人不觉得太过于接近了吗?”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突然问我有没有功名...”李祺恍然大悟,“只是让我没有想到原来李太傅和沈家主还有这层关系在。”
“等等!”李祺突然想到了什么,“沈姑娘说,这酒是沈家主拜访李太傅所得,若如此,刺杀那日沈家主是否在京城?”
“不在。”沈线阳摇摇头,”那日我和家父已经出了城,回家了。”
“果然如此...”李祺点点头。
我说呢,那人早不刺杀,晚不刺杀,偏偏在那日刺杀,早先李祺还以为,是因为背后之人和应天府的那些官员有什么利益上的来往,自己把那些官员罢黜了,那人有意替他们出气。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李祺推翻了。
能在京城干出行刺之事,不是疯子,就是心机极深之人!
没必要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如今想来,一切都合理了,沈万三前脚走,后脚自己就遭到刺杀,刺杀之人还用的沈万三之名。
这是不惜用我之命也要陷沈万三于死地的节奏呀!
这背后之人是与沈万三与沈家有多大的仇?!
“大人?大人?”
“恩?”正在思绪万千的李祺被沈线阳的呼喊声拉回,“怎么了?”
“那个...”沈线阳斟酌一下语言,柔声道:“什么是果然如此?”
“哦...这个...”李祺顿了下想了想,将刚刚自己所想,尽数说于沈线阳听,沈家的事情他不太了解,也许沈线阳知晓点什么也说不定。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那个...大人...”沈线阳有些自责道:“其实沈家的事务我不怎么接手,对沈家如此深仇大恨之人,我...”
“没事。”李祺摆摆手,“我就随口一问,既然这样我们下去吧。”
“下去?”沈线阳一愣,“去哪里?”
“找真凶!”李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