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安子初冷笑一声说道:“欠谁的公道?这还用我告诉你吗?你不顾以卿的意愿强行占有了她,难道你不欠她的公道?以卿本来是我的爱人,可是你却从我手里抢走了她,难道你不欠我的公道?”
面对安子初的指责,白祁墨只是静静地听着,居然丝毫打算反驳的意思都没有。安子一三七初已经住了口,他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仿佛还在等着下文。片刻之后,他的眼神骤然一厉,冷笑一声说道:“没有了?难道你不想问问我,我偷偷派人一刀把你剁成了废人,我是不
是还欠你一个公道?”
“什么?你……”提及此事,安子初脸色大变,简直已经忍不住想要夺路而逃了,他刷的回头看向了夏以卿,咬牙说道:“以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吗?为什么要违背对我的承诺,为什么?”
“因为这个承诺,是建立在虚假事实的基础上,所以当然也就不必遵守。”白祁墨冷笑,替夏以卿回答了一句,“安子初,我真佩服你,如此拙劣的谎言,难为你想得出来!难道你不知道这个谎言有多么容易拆穿吗?”
安子初涨红了脸,
但却难得的没有反驳。因为他也不笨,既然白祁墨和夏以卿联手找到了这里,那肯定是因为自己那的确够拙劣的谎言已经被拆穿了,所以他们才回来找上自己求证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抵赖?有意义吗?只是……难道这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那自己白白遭受的这三年折磨究竟是为了什么?好玩啊?还是闲着没事干?
白祁墨可没有多少时间陪着安子初在这里发呆,他要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家里那么大一个珠宝集团等着他回去打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这里的事情必须速战速决。于是,
他紧跟着问道:“安子初,三年前你跟以卿离开的那一天,你是怎么跟以卿说的?我非常有兴趣听一听,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说一说呢?”
“你……什……什么三年前三年后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白祁墨的话明明一下子就让安子初慌了神,可是他却偏偏还在强自支撑,死鸭子嘴硬。尽管他内心深处也知道这样的抵抗根本没有多少作用,不过徒然令人觉得他可怜而已。但是因为深知白祁墨那些冷酷无情的手段,所以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否认。
白祁墨也早就料到安子
初不会轻易承认,肯定还会做最后的狡辩,所以他不急不慌,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倚在了沙发上,淡然一笑说道:“是吗?听不懂?好,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不用说的了,咱们来点实际的,怎么样?我想你马上就可以听懂了。”
“你……你想干什么?”听出白祁墨的话里似乎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安子初顿时吓得脸色铁青,不由自主地猛力往后缩着,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给藏到沙发里面,再也不要出来了一样,“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这可是……可是法治社会,不能滥用私刑的,否则就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