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说什么,总之我就是要定了你。”夏以卿的话让白祁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不得不一挥手打断了她,“不错,我身边是有一大群活蹦蹦的美女,奈何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况且如果真的可以放下你去找别的女人,我何必等了三年、找了三年呢?我傻呀我?难道我愿意受这份煎熬不成?我又不是自虐狂……”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夏以卿叹息了一声,后面的话便无法说出口了,因为她想说的是,我又何尝不是?
如果真的可以忘记你,我难道愿意受这份煎熬吗?我想不会的。
看出夏以卿似乎有了几分动摇的意思,白祁墨不由悄悄松了口气,乘胜追击一般问道:“以卿,你先别急着走,我想如今我们最需要的,就是解开彼此之间的误会,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我必须再问你一次:对于当天你突然不辞而别的事,你究竟有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祁墨这一句话把伤感中的夏以卿一下子拉回到了现实中,所以她神情一冷,摇头说道:“不合适当然要走,难道这个解释还不够合理吗?难道明知
道不合适还硬要勉强吗?”
“上帝啊!以卿你就饶了我吧!”再一次听到了这三个让自己抓狂不已的字,白祁墨顿时双手抱头,通的一声趴在桌子上叫起来,痛苦得恨不得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的样子,“你简直莫名其妙!就因为不合适这三个破字儿,你就一声不吭地消失了整整三年,丝毫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那你倒是告诉我,我们哪里不合适?你倒是说呀?”
我靠,转来转去又转回来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刚刚这些话好像已经说过一次了吧,最后这句话刚刚说出口,白祁墨便
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一向紫玉得体的他居然也会说粗话了,足见跟夏以卿的事都快把他给逼疯了。
夏以卿显然也因为类似的对话反复出现而有些啼笑皆非,愣怔了半晌之后她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哪里不合适?哪里都不合适!别的暂且不说,你对我根本就没有感情,而只不过是为了对我负责才跟我在一起的,单就这一点来说,我就走得太晚了!”
上帝!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圣母玛利亚!不管是过路的还是常驻的,哪路神仙都好,求求你们快来救救我!这个女人真的快把我折磨
疯了!从见面到现在,她都一直在说“不合适”,好不容易跳过这三个字了,她又开始纠结“负责”的问题!难道三年前这“负责”二字还没有把我折腾够吗?
夏以卿的话刚说完,刚刚从桌子上抬起头的白祁墨便白眼一翻,再次双手抱头趴在了桌子上,更大声地叫起来,活像个正经历难产折磨的产妇一样,哪儿还有半点跨国集团总裁的样子?看来错不了了,夏以卿的确是白祁墨的克星,除了她之外,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将一个精明睿智、冷酷决绝的男人折磨得如此不人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