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知道。”白祁墨看了两人一眼,眼神很温暖,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来,说正事。”
汗这正事要是这么“一波三折”地说下去,估计要说到明天早上了。
大概也知道正事不是这么个说法,所以段楚非加快了语速,并且尽量捡要紧的话说:“祁墨,关于你说的这个可能,我也详细询问过刘爱珍一三七。她说当时夏以卿的身上只有一件可能会跟她的身世有关的信物,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很普通的吊坠。也许是因为它不值钱,也或者是绑匪想用这个
吊坠来证明夏以卿确实在他们手中,所以并没有把吊坠拿走,而一直留在了夏以卿的脖子上。”
段楚非并没有动手取出什么东西的意思,所以白祁墨淡然一笑说道:“吊坠,不见了?”
“是,刘爱珍说,吊坠已经在好几年前就丢了。”
“丢?丢了?”白祁墨饶有兴味地重复了一遍,才不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果然,段楚非也笑了笑说道:“我一听也觉得有问题,所以稍稍想了点办法,刘爱珍就对我说了实话。原来是因为夏以卿越长越漂亮,而且性子又
温柔,刘爱珍就动了娶她做儿媳妇的心思。而她也知道这个吊坠很可能是夏以卿的亲生父母留给她的,所以怕将来她的父母凭借这个吊坠找到她,把她要回去,所以就偷偷把吊坠给扔了,毁灭证据。”
作为“冥门”的第二把交椅,段楚非的手段白祁墨很清楚,他所谓的“稍稍想了点办法”对于刘爱珍而言,已经很抬举她了。
“这么绝?”白祁墨冷笑,对刘爱珍的幼稚举动嗤之以鼻,“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永远把夏以卿锁在罗家了吗?别忘了,不属于你的,永远
也不会属于你,你做什么都是徒劳……吊坠丢在什么地方了?”
说到“徒劳”二字的时候,白祁墨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轻轻地悸动了一下,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焦躁不安。
夏以卿……会是属于自己的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努力,到最终会不会也是一场徒劳?
我不管。白祁墨暗中冷笑,不管是不是徒劳,总之至少到现在,我不会放手。
感觉到他的情绪突然有了微微的起伏,段楚非有些奇怪,但还是摇了摇头答道:“暂时不知道。刘爱珍说当时她是偷偷把
吊坠扔在了马桶里,然后放水冲进了下水道,现在已经隔了好几年,恐怕是没处找了。”
这么说,线索到这里就断了?白祁墨气得恨不能扇刘爱珍几个耳刮子,这种自私庸俗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她居然断绝了夏以卿找到亲生父母的可能。可是后来呢?为了自己的儿子,她却又逼夏以卿去**!这种女人,死不足惜!
恨恨地喘了几口气,白祁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着问道:“除了刘爱珍夫妇,罗浩洋和夏以卿有没有见过那个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