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一点也不难理解,因为夏以卿根本不知道白祁墨就是苍狼,换句话说,她根本不知道白祁墨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这一点,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脑海中迅速掠过了无数个念头,白祁墨的眼神也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好一会儿之后,他突然放开手站直了身体,淡淡地问道:“那么,一三七你的底线和安子初的死活,哪一个更重要呢?”
压迫感突然消失,夏以卿只觉得身心都猛然一松,忍不住长长地松了口气,可是没等她把气喘匀,白祁墨便扔出了
这样一个问题,她有些搞不清楚白祁墨的意思,只得皱眉反问道:“总裁这是什么意思?我刚才已经说了,区区一个总经理的职位,还不够资格让我无原则地退让下去……”
“我知道。”白祁墨冷笑,转过头看着夏以卿满是倔强的脸,“所以……如果我把要挟的筹码加高呢?”
这句话一出口,夏以卿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忍不住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警觉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总裁,我不准你伤害子初!”
“好,”白祁墨痛快地点头答应,“你答应做我的女人
,我放过安子初。”
“你……你无耻!”因为白祁墨这丝毫不加掩饰和修饰的要求,夏以卿顿时想起了一个月前自己被迫**的屈辱和痛苦,所以骂人的话便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也不管面前这个男人是手握大权的跨国公司的总裁了,大不了丢掉工作而已,自己有手有脚,难道离开蝶恋还会饿死吗?
不过奇怪的是,白祁墨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淡然一笑说道:“随你怎么说,无耻也好,卑鄙也罢,总之我在你心里,已经是个这样的人了。所以我的目的,只是让你答应做
我的女人而已。”
“我不!”夏以卿依然毫不犹豫地拒绝,而且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喉咙口呼啸着冲出来的,足见她对这样的事有多么深恶痛绝了。
“你不?”因为她眼眸中那明显的厌恶,白祁墨的神情也跟着冰冷下来,如同他唇边那令人战栗的冷笑,“夏以卿,你忘了你没有资格跟我说不了吗?如果不是握着足以制胜的筹码,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就开启一场战争?”
面对他脸上那堪比绝对零度的冰冷,夏以卿却丝毫不惧,并且毫不躲闪地对上了他同样冰冷的眼眸,冷笑一
声说道:“筹码?你说子初的总经理职位吗?我说过了,我不在乎,子初也必定不在乎!大不了我们一起离开蝶恋,一起离开这座城市!我们都手足俱全,智商也没有问题,离开了你的公司,难道还会活活饿死吗?”
因为她这明显太过幼稚的话,白祁墨冷冷地笑了,语气中充满了讽刺:“离开?夏以卿,你以为离开蝶恋,离开这座城市,你跟安子初就可以找到立足之地了吗?告诉你,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我的筹码仅仅是安子初的总经理职位,那我也不必自取其辱地开口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