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朝妍看了看老太太,试探道:“祖母,孙媳前些时候买了家酒楼至今都没想好要用来做什么,不如祖母去帮孙媳看看?”
霍老夫人原本有些奄奄的神情,突然来了兴致,只是她面上不显,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道:“行吧!”
骆朝妍顿时笑了,嘿嘿,她发现了,小胖墩不在,老太太这是感觉无聊了,想出去逛逛,这正合她意啊。
霍夫人嗔怪地瞪了瞪儿媳,她还能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不过婆母这心情却是不太好,由着她陪着逛逛也好。
就这样霍老夫人便成功被骆朝妍带歪了。连着几日她都带着老太太出门,不是去看戏听曲,就是品尝酒楼美食。日子别提过得多潇洒了。
这日,骆朝妍带着霍老夫人逛累了,便到一家酒楼歇脚,却没想到又遇到了曹夫人。
曹夫人见到她们,赶忙上前对霍老夫人行礼,道:“老夫人,真巧啊!”
曹氏也跟着行礼:“老夫人!”
霍老夫人淡淡地点了点头。
骆朝妍见二伯母竟然也跟曹夫人在一起有些惊讶,只是二伯母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强颜欢笑啊。
她朝两人行礼,“曹夫人,二伯母!”
曹夫人笑道:“老夫人,既然我们难得有缘,不如便一同用膳如何?”
骆朝妍心里呵呵一笑,这一次是巧合,两次便显得刻意了吧。
曹夫人生怕她们拒绝,便抬眸看了看曹氏,示意她说个话。
曹氏抿了抿唇,原本嫂子今日约她出来的时候,她便觉得蹊跷,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心里无奈地叹息一声,看向骆朝妍目光带着些恳求,道:“阿妍,我们难得出来遇到了,便一同吃个便饭吧。”
骆朝妍看向霍老夫人,询问她的意见。她倒是无所谓,反正不管曹夫人说什么,她不接便是。
霍老夫人看了看曹氏,想了想便点头了。虽是曹夫人有意攀交,但曹氏总归是孙媳妇的二伯母,亲戚面子总归还是要给的。
曹夫人见她点头,顿时笑逐颜开。热络地把人请到酒楼厢房里,又是推荐好茶好菜,一副请宾宴客的架势。
时不时地拍拍马屁,说些恭维的话,哄得老太太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消失过。
骆朝妍都不得不说,这要是在现代那肯定是干业务的好手。
不过她家老太太也是个精明的,只要曹夫人把话题说到朝政或者是怀王上,她便巧妙地转过去。
她能感觉到曹夫人脸上的笑容越笑越僵。这大概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吧。
一顿饭吃完后,骆朝妍便与霍老夫人告辞了。
曹夫人只能强颜欢笑地把她们送上马车。
在骆朝妍上马车前,曹氏小声在她耳边道:“阿妍,谢谢你,还有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骆朝妍笑了笑,道:“二伯母见外了。”说着朝她行礼便上了马车。
在回去的路上,骆朝妍看到街边有卖糖葫芦的,便让凤梨去买了几串。
霍老夫人嫌弃地白了她一眼,道:“你这般大的人了,还喜欢吃这东西。”
骆朝妍笑道:“祖母,这好吃的东西不分年龄。”而且她可不是买回去自己吃的。
霍府
骆朝妍扶着霍老夫人才刚迈入后院,便听到霍安那‘鬼哭狼嚎’的声音。
霍夫人在一旁劝都劝不住,她们回来了,像是见到救星似的。
霍老夫人听到小曾孙的哭喊声,顿时心疼了,赶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霍安抹了把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抽抽搭搭道:“呜呜……曾祖母,母亲坏,丢下安安!”
霍老夫人见此赶忙把他揽在怀里柔声安慰。
骆朝妍要不是见地上掉的一小块洋葱,她差点就信了。
霍安见母亲都不上前安慰他,连着几日都不带着他出去玩,顿时觉得母亲不喜欢他了,又想到每日都要去念书,越想越伤心,原本假哭的他,如今倒是真心实意地哭了出来。
骆朝妍唇角抽了抽,小胖墩这演技怎么越来越好了,为了能跟她们出去是不是太拼了些?
霍老夫人取出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心疼道:“乖孙别哭了,哭得曾祖母心疼死了。”
她朝还杵在一旁的骆朝妍瞪了瞪,意思是让她赶紧哄哄人。
骆朝妍便让人把买回来的糖葫芦取了过来,朝霍安晃了晃,道:“安安,这是什么?”
霍安见是糖葫芦,还是好几串,顿时有些馋嘴,他咂了咂嘴,哭腔顿时收了收。
霍老夫人见似乎有用,便拿过骆朝妍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了霍安。
霍安看了看手里的糖葫芦,虽是不哭了,只是小脸却是鼓鼓的,眼神更是幽怨。
骆朝妍也不管他,递了一根给霍夫人,又递了一根给老太太,还剩一根,她自己便吃了起来。
霍安见她吃得香甜,咽了咽口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