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感慨完,又问道:“我听商贾说,长安新立学痒,不知苏公可知一二?”
苏烈道:“确有其事,吾子正在小学入读。”
想起儿子苏庆节,苏烈有些脑子疼,这些年在外面挣功,不知那小子在家中可有好好习文练武。
俩人骑着马,聊着闲事。
一会儿后,张雄见左右人不多,便低声提醒道:“昨日,麹文贺访我,言中之意,有驱苏公离开高昌之意。”
“哦?”苏烈微微振作精神,眯眼道:“此事当真?”
“当真。”张雄道:“具体之事,我不便细说,只是希望苏公小心些,莫要上当。”
“多谢张公提醒。”苏烈微微抱拳,而后问道:“张将军此大义之举,将来我必上报圣人,嘉之!”
张雄苦笑摇头,“倒是不必如此,我只是不希望因为麹文贺的愚蠢而丧命。他所思所想过于天真,不识天数,我岂敢与其密事。”
在他看来,就算是麴文泰说要驱赶唐军,他都觉得不妥。以唐军的作风,他们自己不想走,你撵他们走,那就是给他们借口动手。而一旦开战,一个苏烈便能吊打高昌,何谈唐朝百万大军?
高昌小国,如何是唐朝对手。
不久后,张雄离去。
而苏烈也发动人手,调查麹文贺。很快,他就得到具体消息,麹文贺一直在劝麴文泰独立唐朝之外。
好消息是,麴文泰没有答应他。
坏消息是,这个麹文贺,除却在劝麴文泰,还在暗中联系西突厥的时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