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也没有如何得罪他们吧,为何此番他们如此瞧不起朕呢?”
陈叔达咽了咽口水,尽量解释道:“启禀陛下,山高路远,许是南方士子赶来长安不易。况且,朝廷宣布大考时间较为急促,消息一时之间还没传到那边吧。”
这说辞,他自己都不信。主要是皇帝陛下早就定下规矩,长安大考三年一次,地方的县考和州考制度也在陆续建立,南方那边不可能会不知道内幕消息。
何况,朝中不缺南方官员。
李智云也没追着陈叔达紧咬不放,而是道:“既然如此,朕就不多言了,陈相回去吧。”
闻言,陈叔达嘴唇嗡动,但却没说什么,躬身告辞。
离开甘露殿,陈叔达脸上涌现一抹失望。长安大考消息,他早已命人告知南方诸多世家,可此番却仍然没人前来参与,这不是不给他面子,这是不给皇帝面子。
事情大条了。
作为相国,他深知当今皇帝性格,吃软不吃硬。你不给皇帝面子,那就是要和皇帝对着干。以这位皇帝雷厉风行的行事手段,南方以后只怕要动荡了。
另一边,李智云扫了一眼直荐士子名单上的‘马周’以及‘上官仪’两人,没有多想。
这二人在历史上虽然才智之名,但是眼下还有没有,李智云可不敢保证。
毕竟,上官仪都因为他的出现,命运轨迹改变,在海上走了一趟回来。
马周人生又是如何,谁也不知道。
他们有没有才,不取决于历史,而取决于这次大考结果。
除此之外,最让他在意的,莫过于南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