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缩进耶耶的怀里。
见状,夫妻两人相视一笑。
太子妃忍不住捏了捏儿子的小胖脸,“这小子,什么也不知道,就喜欢跟着说胡话。”
李智云道:“他这个年纪,正该如此。”
裴府。
手抓饼出炉,裴矩一边吃,一边喝着小酒,小日子过的不要太舒服快乐。
“再做一个。”
“是。”
仆人又开始倒油摊饼。
这时,裴奉高忽然走进来。
“大人。”
“哦,你来了,坐吧,一起吃饼。”
“是。”裴奉高坐下,没等手抓饼做好,便说道:“大人,苏娘派人送来一样东西,儿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特来请教大人。”
“是什么?”裴矩吃着饼,头也不抬。他年纪大了,牙口不好,胡饼咬不动,这刚出炉的手抓饼又软又香,正是他的心头好。
“是这个。”裴奉高送上一面玉牌。
裴矩接过来,看了正面。
写有‘唐香’二字。
看了背面,写有‘绛州’二字。
他勐的坐直,“哎呀,这是唐香的货牌。”
“是的父亲。”裴奉高道:“凭此货牌,可从渭河工坊拿货,在绛州售卖。苏娘派来的人告诉儿子,绛州只有这一面玉牌,换而言之,我们可以在绛州独家售卖。”
裴矩笑的嘴角咧的跟荷花似的。
“太子殿下,待老臣不薄啊。奉高,你可知道此物盈利几何?”
“儿子略有所知,听闻,日进百吊。”
“说少了。”裴矩感慨道:“你说的可太少了,在我看来,是日进千吊!”
作为宰相,他的眼光可比裴奉高要老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