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天知道,温夏在将“小表舅”这个称呼叫出来的那瞬间,是有多想要咬断自己舌头。
这……
靳凌轩在听见称呼,脸色也是顿时阴沉。
神色凌冽地扫了一眼温夏,二话不说转身走进办公室。
温夏追进去,舔了舔嘴唇,走到靳凌轩的跟前,眼睛扫了一眼桌子,侧着身子坐在桌子上。
靳凌轩就跟没有看见有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坐着一样,面无表情地打开电脑,打开文档,修长而又好看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龙飞凤舞的动作,让手下的键盘就好像是有了生命那样。
温夏不说话,就看着靳凌轩工作。
侧着身子累了,搬来一个凳子坐在一边,又趴在电脑桌上等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工作中的靳凌轩。
不得不说,这工作中的男人果真是最帅气最好看的。
一人工作,一人看着。
外面蓝天白云,这样的场景似乎还是很让人惬意舒爽的。
温夏趴在桌子上,一只手垫着下巴,另外一只手在桌面上有一下没有一下,毫无规律地敲打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有这丫头在身边,靳凌轩工作完成的很快。
下午要竞标的
所有材料都准备完毕。
温夏却忍不住。
终于弱弱开口,“靳凌轩,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么样的话。”
这个男人真的是够了,自己都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他当真是一个眼神都没扫过来。
真是傲娇。
听见自己老婆给道歉,靳凌轩的心中开心不少,却还是-冷着一张脸,“你没错,你哪里错了,是我误会你,不信任你。”
“老公,不,是我的错。”温夏嘟着嘴,拉着靳凌轩的衣袖摇晃着,那模样当真是可爱,“我不该那样给你说话,我是老公,呸!不对,我是老婆,你是老公,我错了嘛。”
温夏知道,她跟靳凌轩吵架,是某些人最乐意看见的。
她才不呢。
既然都是误会,为什么还要熬着?
靳凌轩都已经道歉,她为什么还要高高在上?两人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靳凌轩那僵硬的表情总算是缓解下来,墨黑色的眼眸中依旧还是夹杂着深不可测的情绪。
温夏继续认错,态度认真,“老公,我错了,这样吧,你说叫我怎么我就怎么。”
“真的?”看着那边空空荡荡的某处,靳凌轩的脑海中出现了某种邪恶的想法。
温夏点头如捣蒜,“真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说到做到。
”
“趴上去!”
啊?
当这总裁办公室一阵**的时候,这边夏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收拾干净来到夏永凯的房间。
脖子上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吻痕。
夏永凯看着自己女儿,不禁摇头叹气,“小双,你现在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现在可好,全世界都知道你夏双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夏双听着一肚子气。
难道是她想这样?她想自己脱成那样在大家的跟前,让记者三百六十五度的拍自己?
她想说做那些毫无节操的话?做那些连自己都觉得下贱的事情?
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的人,从来不配站在道德高度指责她。
包括夏永凯,这个对自己有着养育之恩的父亲。
夏双一脸波澜无惊,“知道又怎么样,不就是不要脸吗?”
“你!”夏永凯扬起巴掌,想要打下去,最终还是不舍的,放下,语气缓解下来,“爸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女孩子,再怎么还是要矜持,你想想你妈妈,是什么样的女人。”
妈妈。
夏双的内心似乎是被触动那样,
那是一个浑身充满书香气息的女人,总爱穿着旗袍,身材婀娜多姿。
雨天,撑着一把油纸伞,是多少男人幻想的对象。
江南温婉的气
息。
不料天妒红颜,妈妈早已去世,她的小时候,是夏永凯养大的。
可,那又怎么样。
除了她,谁都不知道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这些年。
如今的她还能思绪清醒地站在这里,没有成为疯婆子,也是意志力还不错的。
夏双看着夏永凯那一脸的严肃,没有忍住便笑了,笑着笑着就哭出声来,“我矜持?我知道,就连凌轩都说那时候的我是茉莉花,清纯可爱。”
“是啊,那时候我没有经历什么,自然很纯洁,可是后来呢,我被人骗,被人当成谈合同的工具,我好不同意逃回来,又遇到温夏代替了以前的我,成为小草的妈妈。”
“我恨啊,我恨啊,所以我要设计温夏,让她们分开,靳凌轩的妻子必须是我夏双,我明明都已经是成功了的,为什么偏偏又成了现在这样?”
“那晚,当那一群恶心的男人侮辱我的时候,我就想去死,就让我死在那个废旧的楼房,死在那个屈辱的夜晚,这辈子也算是在终究,但我不能死,我死了温夏就会好好的跟靳凌轩过,我才不要!”
“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