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没钱。”温开仑就觉得自己一点都受不了,开始还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后面都已经是大汗淋淋。
简直要死。
“没钱,还想吃我我的?”六哥将手中的雪茄灭掉,低头,一把抓住温开仑的头发,狠狠用力,“早上我可是给了你一口,你答应我的事儿都没有做完,现在还想免费要?你特么是谁给你的勇气。”
六哥说着一脚踹在温开仑的身上。
毒发的温开仑本就是有些虚弱,被这样一踹,整个人往后仰。
后脑勺被磕在地上,疼得额龇牙咧嘴。
好久才缓过来。
又爬起来。
祈求着。
“我知道,六哥,我知道我错了,我求你,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她受不了了啊。
实在是一点都受不了!
看着温开仑下贱的模样,六哥心里快活的不行,对着温开仑勾了勾手指。
嘴角勾起戏谑而又玩味的弧度。
“来,爬过来。”
温开仑顿了一下,照做。
都现在这个时候,他只要可以有那个玩意儿,让他干什么都可以。
温开仑爬到六哥的跟前,身上的感觉越发难受,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落在地上,盛开出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六哥……”
“给我,一口。”
他必须要吃一口的,不吃会
死的。
六哥伸出手,笑得有些夸张,摸了摸温开仑的头顶。
“你们说,这像什么啊?像不像我家养的那一条狗。”六哥又点燃一根雪茄,烟雾吐在温开仑的脸上。
烟雾有尼古丁的味道,温开仑深吸一口,闭着眼睛享受。
爽!
“六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老男人怎么能跟六哥家的狗狗比呢。”左边的金发大卷女人开口。
右边这个也不甘示弱,“对,六哥家的狗狗多可爱呢,这男人比不上呢。”
包间内,众人哈哈大笑。
而此刻的温开仑早就已经被毒瘾侵蚀的,丧失理智。
就知道自己受不了了。
必须要吃一口。
别人怎么羞辱他 ,一点事儿都没有。
他无所谓,不在乎的。
六哥被最众人捧上天,心情大好。
脱掉鞋子。
将脚凑到温开仑的嘴边,“舔。”
“嗯。”
温开仑伸出舌头,理智的丧失让他几乎是可以做出,自己以前从来都不屑一顾去做的事情。
都说,这玩意儿害人。
现在看来,是真的。
六哥享受的,几乎是飘飘**。
笑得也是越发的放肆。
“乖,我们家狗狗都没有这么听话呢。”六哥一把搂住一边的女人,“宝贝,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比畜生还要畜生呢?”
女人妖艳的点头,“嗯,是的呢。”
哈哈哈哈。
很快,六哥
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装着白色粉末。
在温开仑的跟前晃了晃,“看这是什么?”
“给我!”
温开仑想要伸手去抢。
却被六哥举高,笑着命令道:“趴好。”
依旧还是照做。
六哥笑着将粉末从上面倒下,温开仑眼睛一亮,直接爬过去。
哈哈哈哈。
包间里是一阵又一阵爽朗的笑声。
“真贱啊!”
“好像一条狗。”
意识清醒。
温开仑躺在地上,看着周围人恶心的嘴脸。
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完了。
碰上那玩意儿,比赌博可怕一百倍。
可他也控制不住。
温开仑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自己被绑在一个小房间呢。
六哥就在不远处,身后站着两个保镖。
“嗯,白吃我那么多好东西,不给钱的吗?”
温开仑的心中咯噔一下。
时间过得很快,明天就是老太太的八十岁寿诞。
靳凌轩也打算,在明天向着所有人公布温夏的身份。
收拾洗漱完,两人换上睡衣,依偎在床上。
“靳凌轩,你说那王八蛋会签字离婚吗?”
温夏倒不是担心明天的大场面,反正有自己家男人给自己撑腰呢。
她担心,温开仑不愿意签字,影响自己老妈寻找第二春。
靳凌轩将温夏搂在怀中,“不会,必须离。”
下
午的时候,靳凌轩说的都是真的。
要温开仑自己老老实实离婚还好。
要不老实,他要么赔偿,要么坐牢。
温夏叹气,“我就担心我妈那脾气,不忍心,我觉得那男人是应该要为了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妈不会的。”
“对了,靳凌轩,等到老太太这次的寿宴过了,我们就住在老宅吧,我想把那些事情都给调查清楚。”
温夏顿了顿又说。
她现在什么都不怕。
唯独想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