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轩瞪了她一眼,随即又用手捂着,“疼吗?"
“疼……要吹吹。”温夏越发委屈。
这样的画风让周围观看的人,纷纷瞪大眼睛。
这……这是个什么鬼?
这样的场景怎么没有见过?
然而劲爆地画面还在后面。
靳凌轩真的……就当着众目睽睽的面,用手捧着温夏的手,轻轻地呼呼。
酥麻入骨。
尽管是这样的小动作,温夏的心也似乎像是一阵暖流划过。
“记住,下次动手打人的事情,交给你男人我。你这手,哪里能干这样的重活?”
“我错了……下次老公帮我打。”
“好的!”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两人手挽手地上了车。
这边的桌子上,两个女人见证了全过程。
女人一:“我好像这辈子都找不到这样的老公。”
女人二:“我也是。”
女人一:“干了这杯狗粮,”
女人二:“干了!”
车上。
温夏朝着关着裴北的地方去。
不想这小女人见识到黑牢的冷酷无情,便一早就叫周秘书将裴北转移到另外的地方。
听周秘书说,其他的三个男人已经受不了自杀。
倒是裴北,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一直没有轻生。
“靳凌轩,我要批评你!”温夏又想到了刚才吃早餐的事情,有些莫名的不爽。
要追溯根源,这件事情还是因为这男人引起的。
听见自己媳妇儿要批评自己,靳凌轩果断挺直了腰板,“媳妇儿,你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