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温开仑这突然的一巴掌给打愣了。
面色依旧苍白,手上的伤口还被包扎着。
他都能动手打人?!
罗玲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用手捂着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再抬头的时候,除了脸上那**的手指印,眼中波澜不惊。
似乎,刚才被打的不是她一样。
罗玲顿了顿,努努嘴,想要说点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温夏走过去观察罗玲的伤势,狠狠地瞪了温开仑一眼,“怎么不砍掉你的双手!”
“小贱人。”温开仑骂骂咧咧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受伤的只是左手,其他的地方还好好的。
想到温夏对自己动刀子的场景,温开仑顿时炸毛,抬手就要朝着温夏打下去、
却……
就在巴掌要扬起的时候,却怎么都动不了。
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
耳旁传来靳凌轩冷漠的声音,“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现在的靳凌轩,丝毫没有把温开仑当成是自己的老丈人,只是一个禽兽。
赌博,打老婆,卖女儿,知错不改,变本加厉。
这样的人,他真看不起。
温夏抬头,看着这般护着自己的靳
凌轩。
外面,在刚才下了一场下雨之后,天边出现一道彩虹,落在这帅气的男人的身上,迷人。
那时候,温夏一直都在幻想着,有那么一天,白马王子可以乘坐着七彩祥云来到自己的身边。
似乎,这个叫做靳凌轩的男人便是。
优秀。
完美。
三百六十五度,无懈可击。
嘴角上扬起一抹微笑。
一边的温如初将两人的情绪尽收眼中,心中不禁在猜测:真的是真爱?
温开仑动了动自己被钳制的手,语气不爽,“我教育我女儿怎么了?你一个外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松手!”
话虽然是这么说,语气蛮横霸道。
却只有温开仑一人知道,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是有多么的紧张。
靳凌轩这号人物,到底是有多么的铁血手腕,在黑是有多么的混得开,他还是知道的。
但……
温夏是他的女儿,要想娶走温夏,就必须过他这个老丈人这一关,否则没门。
这话,让靳凌轩不由得笑了笑,手中的力气不断加大。
疼的温开仑龇牙咧嘴,“住手,疼……疼……”
“我叫你一声伯父,是我尊重你是温夏的父亲,但是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谁要敢动我媳妇儿,杀无赦。”
气
场强大。
目光冰冷的就好像是刀子那般。
这样的靳凌轩,就好像是古代欧洲里面的王,睥睨天下的尊贵。
也如杀伐果断的将军,刀剑出鞘,所向披靡。
一边,温如初用手肘碰了碰温夏,“姐,你这出轨来的姐夫,好像对你多好的。”
“那是!”温夏一脸高兴。
可下一秒。
“但是老姐你有没有想过,人家那么优秀,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么笨的人?不科学啊。”
温夏:你这话我没有办法接。
甚至她还想要去给这两个人验证一下DNA,看看是不是亲生兄妹。
这两人啊,都有一个很强大的能力——将完美的气氛给破坏的乱七八糟。
“老姐,我问你话呢!”
“你给我闭嘴!”
“轻点轻点,我知道错了。”温开仑求饶的声音再度传来,温夏再去一看,发现温开仑已经被靳凌轩的一只手捏的脸色苍白。
手上被包扎的地方,也因为用力而染红了纱布,额头上出现密密麻麻的汗珠。
罗玲站在一边,想要去阻止,又没有去。
温如初拽住她,“看着就行,他就是应该被教育。”
“我警告你,以后输钱不准回家拿,要是被我知道你下次再对她们三个这样,老子能废了你的一
双手!”
靳凌轩又警告了一句,这才将温开仑松开。
得到自由的温开仑,动了动手。
太狠了!
手都快断了。
“这医药费,你总要出吧?”
过了好久,温开仑瑟瑟开口。
他现在身无分文,用一根小指头抵掉了赌债,现在这医药费他是怎么都拿不出来。
靳凌轩看了他一眼,“可以。”
温开仑这下总算放下心,叫护士推着自己回到病房,并且嘱咐要用最好的药。
只是,当他走到罗玲跟前的时候,栗色的眼眸中闪出一道寒光,让罗玲不禁一抖。
要出事……
温开仑被推走之后,靳凌轩去收费室交了五十万的住院押金,这才离开。
罗玲本来想留下来照顾,却被自己的两个女儿给拖走了。
“管他干什么!”
“就是,死不了的。”
靳凌轩的手开车还是有点问题,车子是让温夏开回家的 。
靳凌轩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脸小迷弟地看着温夏,“媳妇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