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司机戴着鸭舌帽,帽檐拉的很低,几乎是看不见他长什么模样。
刚上车,裴北便跟刘丽说起刚才的事儿,“妈,我总觉得靳先生跟温夏有关系,靳先生那个人怎么会去出现在温家,很明显是去找温夏的。”
裴北这样一说,越来越觉得自己猜测的很是正确。
他很了解靳凌轩。
靳凌轩那个人从来不会跟女人有着近距离的接触,而刚才温夏就躲在他的后面,他也护着温夏。
那样的反常,让人不胡思乱想都不行。
刘丽倒没有多想,一直都拿出小镜子在看自己的脸,这么大的一道口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
小贱人……
“妈,你别看了,我总觉得温夏背后的男人就是小表舅。”裴北夺过刘丽手上的镜子,“你那脸没有几天自己就会好的,你说说看,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什么?”
“我说,温夏跟靳凌轩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裴北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心中所想是正确的。
甚至产生一种去调查靳凌轩的想法。
不过,刘丽却在听见这话之后,噗呲一声笑了,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就她?靳凌轩多么优
秀,能看上她?你想多了。”
“可是,靳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温家。”
刘丽一愣。
这也很奇怪。
不过,无论怎么样,她都不会相信靳凌轩那样的男人,会看得上温夏那样的女人。
今天靳凌轩会出现,一定是巧合。
刘丽懒得去多想,摆摆手,“得了,他们一定没有关系。”
车上,刘丽继续拿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在想到底要怎么办才不会让脸上留疤。
裴北的脑海中,全都是靳凌轩跟温夏在一起的画面。
前方司机,眼眸微微闭着,带着杀气重重。
直到,再抬头的时候,裴北这才发现车子去的根本不是医院的方向,而是郊区!
裴北这才意识到,司机奇怪的穿着,以及幽深冰冷的眼神。
裴北心中暗叫不好。
推了推刘丽,“妈,这司机……”
不对劲
刘丽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被带到郊外,表情惊慌。
司机已经知道两人发现了不对劲,一个急刹车将车子横在中间。
然后,从车座底下拿出一块砖头,又下车将两人从车上拽下来。
裴北这才看清楚司机的模样,光头,鼠目寸光,浑身肌肉,一口黄牙,一看便是***的人。
刘丽吓得发抖,在温夏
跟前的那种嚣张跋扈早就不见,像一只胆小的老鼠。
“你……你干什么?”裴北哆嗦地问道,“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男人冰冷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砖块,“我们老大问了,是那只手对温小姐动的手,就要了你的哪只手!”
温小姐?
温夏。
“你们老大是温夏的野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裴北不由自主地问出口,视线落在那砖头上害怕的浑身颤抖。
男人冷哼,“我们老大是谁,你可不配知道,说吧,左手还是右手。”
裴北一愣。
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看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救命没有用,逃更是没有用。
“不知道是左手还是右手是不是?那就两只手吧!"男人凶神恶煞地抓住裴北,砖头高高举起,就要朝着双手砸下去。
“裴北!”刘丽都快吓傻了,不过母爱的伟大还是让她朝着裴北那边过去,想要护住裴北。
可就在她冲过去的时候,男人一脚踹开刘丽,砖头也随之落在裴北的双手上。
“啊——”
剧烈的疼痛感传来,裴北惨叫,那声音惨绝人寰。
而男人看见自己竟然伤了人家两只手,暗叫不好。
老大说了,只能要一只手,他刚才那
样说,就只是为了吓唬吓唬而已。
现在好了,竟然把人家的两只手伤了。
老大那边怎么交代。
手上的疼痛越来越厉害,裴北的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一点力气都没有。
刘丽蹲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心疼。
心中对温夏的恨意,更是多了几分。
要不是那个小贱人,他们才不会这样子。
片刻,男人又来到刘丽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刘丽,嗓音森冷如冰。
“我们老大问你,是割掉你的舌头,还是废了一只手?”
别说,这老女人的胆量也是相当大了。
不仅动口,还敢动手。
他们靳爷的女人,是随便任何人都可以欺负的,真是笑话!
看见自己儿子的下场,刘丽越来越相信,这男人说的话是真的。
害怕,席卷全身。
却无能为力。
因为她知道,无法避免。
“怎么,要我给你做选择?”男子冷冷道,又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刀。
小刀锋利,在日光的照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