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醒了。
那昨晚欠下的“孩子”,今早可是要好好地偿还了。
温夏有起床气,抬眼就感觉有人在,也没有多想,困意再度袭来,又睡了过去。
还打起了鼾声。
靳凌轩低头,在温夏的嘴角落下一吻,“睡吧,睡醒了还儿子。”
“嗯——”
睡梦中的温夏迷迷糊糊中,就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对她说,还什么东西。
随便的嗯了一声,“现在就可以。”
其实,这时候的温夏在做梦,梦里的他梦见自己有人要还钱,问她时候方便,温夏便回答“现在就可以”。
片刻,靳凌轩翻身爬上去。
低头。
“喂!不是!”梦中自己正准备收钱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熊压了下来,温夏用力地睁开眼睛一看,是靳凌轩,“靳凌轩,你干什么啊?”
“收债!”
额……
温夏无语,她知道,这丫的种儿子来了。
“靳凌轩,你听我说,我现在……”
“别说话!”
……
门外有小护士经过,听见里面的声音,羞红了脸走开。
这可是医院!
这可是医院!
你们稍微注意一点好吗?
当温夏
瘫痪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的时候,靳凌轩已经很快便穿上衣服,西装革履。
“衣冠禽兽”这个词语出现在温夏脑海。
老实说,温夏是想对昨天的事情道歉的,但一想到刚才这霸道粗鲁的男人,道歉的想法便取消了。
两人一起吃了早餐后,靳凌轩开车将温夏送回家之后才去公司。
上午有一个项目要进行最后的规划。
温夏刚进家门不久,刘丽便找来了。
昨天刘丽也来过一次,不过当时温夏没有在家,今天便又寻来。。
还好,在家。
看着刘丽,温夏的心中跟明镜儿一样,知道刘丽要干什么,无非就是为了裴东阳住院的事情。
“夏夏,我们好歹婆媳一场,你做事可不能做绝了,你裴叔叔现在就躺在医院,这些都是因为你。”即便是现在,刘丽还摆出一副了不起的贵妇的模样,没等温夏同意进门便越过进门,坐在沙发上。
在来之前,她专门打扮了一番。
谈判嘛,漂亮才是资本。
尤其是现在温夏还穿着很简单的家居服,刘丽顿时充满自信。
甚至以为,温夏已经被自己那个有钱的野男人给甩了。
将刘丽从上到下给打量了一遍,温夏抱着膀
子,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容,“伯母这衣服是去年的了吧?家里现在穷的就这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了?”
“真搞笑,你算什么东西,过来对我指指点点的,我这里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
说着,温夏走到门口,用手指着外面,“出去!你们裴家的事情,现在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温夏!你不就是靠着野男人在这里耀武扬威吗?就你这样的离过婚的女人,迟早是被人家搞破鞋的。”
“出去!”
她不敢保证,刘丽再说一句,她不会动手。
她又不是什么好惹的。
刘丽的脾气也不好,一想到以前不管是大事儿大事儿都对自己唯唯诺诺的温夏,现在竟然敢这么大声地对自己说话,心中多多少少有点不平衡,瞬间炸毛。
“温夏,你的礼貌,你的教养呢!就算不是婆媳,我年龄比你大,怎么也算是长辈,罗玲是怎么教育你的,长幼尊卑没有了吗?”
温夏看着她,手有些痒痒。
刘丽似乎是没有意识到什么,还在继续说,“也是,就你这样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还指望你怎么样?婚内出轨,目无长辈,见死不救,铁石心肠,你们全家都一个德行。”
啪——
一阵沉闷的响声。
刘丽蒙了,她没有想到温夏敢动手。
她捂着脸,“你打我?”
“在我家乱叫,我不打你打谁?”
温夏声音冰冷。
内心却犹如大海翻滚那般,波涛汹涌。
说实话,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会真的有胆量对朝着刘丽的脸,一巴掌招呼过去,这是她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
不过是真的超级爽。
不管了,打都打了,随便吧。
“好好好,你等着!”气急败坏地刘丽,赶紧给裴北打了电话。
刘丽也是那种演技派的选手,电话拨通的上一秒还在恶狠狠地瞪着温夏,用眼神告诉温夏小心点。
下一秒,裴北那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边传来的时候,刘丽演技顿时上线,哭了。
“你来温家一下,你妈我被温夏打了。”
“温夏?不能吧。”
尽管是不能相信温夏会动手,但一想到最近温夏对自己态度,裴北还是将信将疑地去了温家。
至于裴东阳,现在全靠着仪器支撑着最后的性命。
在等待裴北来的过程中,温夏无所事事地刷着朋友圈,又不由自主地找到靳凌轩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