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罗玲接到电话几乎是震惊的。
赶到车祸现场,看见躺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温夏,更是哑口无声。
谁能想到,消失了十个月的温夏,竟然这样就出现了。
一直到现在,警方都没有调查出来,五年前温夏消失的那十个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案子成为悬案。
不过对于罗玲来说,不管五年前发生过什么,至少现在她的女儿已经好好滴回到自己身边。
这话,让温夏沉思了好久。
她敢肯定,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所有的事情……
“后来呢?”温夏又问。
“后来你就醒了,因为车祸住了两个多月院,再后来出院上班三年,被你爹逼迫嫁给王老板,认识裴北,交往两年,一直到现在。”
罗玲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虽说是语气平淡,就好像是在讲述别人家庭的故事。
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在温夏消失的那十个月,她几乎疯了……
“妈,对不起。”温夏伸手抱住罗玲,将头埋进她的怀里,“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
罗玲的手轻轻地拍着温夏的后背,一下一下的,“你好,我就好了。”
“不过,我可告诉你,靳凌轩你不可以
嫁过去。”
“妈。”温夏抬头,眸如星子,“那你能制服那臭不要脸,又毒舌的腹黑男人吗?”
讲真,在经历前面两天的折腾之后,温夏对靳凌轩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有依靠这个战斗力比自己还要强上十倍的母上大人。
一个男人,怎么能把“不要脸”这三个字演示的这么的淋漓精致。
“放心,你妈我这点本事还是有的。”罗玲勾了勾嘴角。
她现在哪里会知道,在后续跟靳凌轩对抗的道路上,她是节节败退。
甚至更加让她抓狂的是,两个女儿都在拖后腿。
一言难尽……
与此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外一个角落。
靳家老宅,纯欧式的建筑风格,简单的透出奢华大气,尤其是那客厅中央大灯,一看便知道尊贵无比,价值连城。
靳凌轩刚迈进家门,便传来靳小草哇哇大哭的声音。
两个字,嘈杂。
“哭什么?”
靳凌轩走过去,声音冷冽的说道,目光严峻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小草,盯了好久都没有说话。
靳凌轩的到来,让众人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
无奈人太冰冷,伴随着周围温度的下降,众人缩了缩脖子,站在一边。
大少爷不管在什么时候,气场都是这样强大,犹如古代中世
纪欧洲里面的王,带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从出生那一刻起,似乎理所应当地便能享受到万人崇拜。
“爹地,妈咪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妈咪。”见靳凌轩回来,小草赶紧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憋回去,说话的声音却还是带着鼻音。
爹地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不可以哭的。
所以,他不哭……
刚才,自己没有哭,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
望着泪眼婆娑的小草,靳凌轩的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疼的难受。
“妈咪很快就回来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靳凌轩又想到温夏那张百变的脸。
或妖冶,或可爱,或清纯,或算计。
无不,引起她十足的兴趣。
那个女人就好像是一本悬疑侦探书,一直要到最后,才知道故事最后到底是讲述的什么。
小草抬头,天真地眼神看着自己的老爹,“很快是什么时候?”
“两个月……”
对 ,两个月。
两个月的时间,他一定会攻下丈母娘,娶温夏。
“真的?爹地没有骗我?”小草嘟着小嘴,栗色的小眼睛中带着探索,似乎是有那么一些不相信。
几秒种后,小草伸出手指,“拉钩!”
“好!拉钩!“
靳凌轩蹲下身子,让自己
跟小草一样高,同样伸出手指勾住小草的小手指。
一大一小勾在一起,“拉钩,上钓,一百年不许变。”
画面温馨。
因为靳凌轩,闹腾好几个小时的小草终于安静下来,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俏皮可爱。
一边老太太悬着的心也放下,随后便将靳凌轩叫到一边。
小草已经开始自己玩起来,哪里还有刚才哭着找妈妈的样子。
靳凌轩看了他一眼,确定没事儿之后,这才去找老太太。
老太太坐在专属沙发上,年过七十,打扮的一丝不苟,坐姿端庄典雅,不管怎么看,都带着贵妇的气质。
“奶奶。”靳凌轩恭敬地叫了一声。
对于自己的奶奶,靳凌轩是带着绝对的尊敬。
据他所知道的,老太太早些年一个人,斗小三,灭情敌,在公司风里雨里所有人都放弃的时候,是她亲自坐镇,跑业务,谈商务,最后拉倒投资,找回老客户,才让公司得以存活下来。
可以说,在靳凌轩正式接手东方集团之前,老太太可谓是劳苦功高,是东方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