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站在最前面的禁军直接拔出了随身的武器对准了这帮南方来的骑兵。
“你们敢!我们可是苏家的部属,你们对我们动手,就是与江南苏家为敌,你们自己最好好好掂量掂量,那家伙从我们将军那里抢走了些很重要的东西,我劝你们最好好自为之,把他交给我们来处理。”
说着,最前面一人就直接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那个昏迷不醒的传令兵,他不由得冷笑了起来。
毕竟,能够知道那么多不该知道的秘密还能够活到现在,实在是福大命大。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他却突然感觉自己脖子一凉。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管你是苏家还是梅家,这片江山是姓江,不姓苏,到了我们禁军的地盘,不管你多牛逼,过来就老老实实遵守我们的规矩,否则你可以试试我们的钢刀认不认识你姓什么,一个破家奴,搞得跟自己是什么大人一样。”
看着这帮人如此轻视自己,这几个被派出来的轻骑兵心底都恼怒不已、
要知道,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们说话。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已经有人出去接那个传令兵了。
注意到这传令兵身上所挂着的箭矢之后,这些禁军的脸色变得漆黑不已。
这,分明就是他们所使用的制式箭矢,就算是有可能流落到匈奴那边,也不可能会有如此数量。
“把这几个苏家的狗先一步给我关起来,剩下的事情回头再说。”
说完,连忙抱着这个传令兵找到了随军的御医。
可当他掀开帐篷的时候,他们心底都为之一凉。
如今,医疗帐篷里可谓是人满为患。
就在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得时候,曾经高高在上的这些文武百官纷纷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要不是城里面的禁军拼死帮他们突围,他们现在怕是已经全部被留在了城里。
在御医的医治之下,很快,这个传令兵清醒了过来。
看到站在自己身旁的江辰和文武大臣们,此人慌张到了极点。
“告诉朕,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伤的这么重。”
“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朕都为你做主。”
想到自己所遭遇的种种,这传令兵顿时流下了两行热泪。
“起禀陛下,我按您的旨意去让前来支援的江南军队加快行军速度,却是撞见了他们在那里故意拖延时间,小人知道了他们的这些秘密,他们就想要杀小人灭口,要不是战马有灵性,可能小人就没有办法活着回来报告这个消息了。”
说到这,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又亦或者是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传令兵顿时晕了过去,
就在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得时候,禁军却是押送着苏家的那几个家伙走了进来。
“陛下,我们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些苏家派过来的骑兵并不是过来增员我们的,而是为了杀传令兵灭口,依我看,刚刚传令兵所说的那些怕是句句属实。”
看着那几个满脸灰白的家伙,江辰默不作声。
可周围的文武百官们现在却是害怕到了极点、
每次江辰在暴怒之前,往往都是没有什么反应的。
就在他们有些不知道这究竟该如何处置得时候,几位大臣直接跪倒在地。
“臣罪该万死,苏家竟然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辈,还望陛下看在微臣劳苦功高的份上,给微臣一个机会,臣愿意带着陛下的旨意,让那些不肖子孙加快前来支援的速度,等到这场仗打完,臣等必定给陛下一个应有的交代。”
说着,他们几人纷纷跪倒在地,完全不敢起身。
毕竟,这样的做法可是诛九族的重罪。
可江辰对于他们这样请罪的行为,却是无动于衷。
“你们告诉我,如果匈奴出了石门关,有没有能力给我在这里把匈奴的那些人都给我钉死?”
意识到江辰这是在询问自己等人,众多禁军将领全都上前一步,单膝跪地。
“陛下,臣等必定在此血战不退,除非臣等身死,否则匈奴休想迈过此处一步。”
看着这些禁军,江辰舒了一口气。
“既然他们不愿意支援,那就让他们好好搁原地待着吧,最好祈祷朕战死沙场,否则,朕绝对要彻底清算这帮家伙。”
说完,江辰走出了帐篷,静静的眺望着石门关那最后一个城楼。
这一天时间内,匈奴众人或许是因为已经丧失了斗志的缘故,没有在一次向着城楼发起进攻。
但所有人都明白,这只不过是在积攒更为恐怖的一波攻击罢了。
“这帮家伙,真该死啊。”
看着城楼上高高飘荡的旗帜,江辰莫名发出了如此感慨。
而众多禁军将士却是拼死在不断加宽着周围的那些沟渠。
只有利用沟渠强行逼迫匈奴在此处决一死战,否则,一旦兵力分散开来,那只会等着对方逐个击破,完全没有任何的还手余地。
昨日传令兵刚出发没多久,匈奴便已经封死了城门,如今,他们所能够做的,就是默默祈祷城楼上的人能够尽可能的多坚持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