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辰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心中越发不安。
难道这暴君真的找到了线索?
但这不可能啊!
就连他都不知道姝儿的下落,这暴君怎么可能知道?他一定是在诈我!
思绪飞转,张康重新镇定,油盐不进道:“暴君,你休想从我这知道任何消息!我等着看你被人篡位的那天!”
江辰见状,无奈叹了口气。
看来,想从张康这问出线索是不可能了,得从其他地方入手了。
没有了利用价值,江辰甚至懒得再看张康一眼,只冷笑道:“是吗?那你怕是等不到这一天了!”
“这大魏的龙椅,除了朕,没人配的起!”
“你,还有你身后的那些人,就是阴沟里的臭虫老鼠,只会搞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诡伎俩!”
“用不了多久,朕就能把你们都给揪出来,肃清大魏,然后再打造一个万邦来朝的强盛帝国!”
说完,江辰衣袖一震,在禁卫们的簇拥下,负手走出牢房。
他身后,传出张康的怒骂和嘶吼,饱含怨愤,每一字都似乎浸染着仇恨,让人不寒而栗!
……
离开天牢,江辰回了勤政殿。
大魏幅员辽阔,需要处理的政务也多,他不能松懈。
然而,就在他批阅奏折的时候。
诏狱突然传来急信,说是张康在牢狱中突发急症身亡。
经仵作查验,死因似乎是气急攻心,导致了经脉淤堵,可以确定是意外而死,而非谋杀。
江辰收到消息后,愣了好一会。
这家伙,就这么气死了?
他有些遗憾,但不是因为怀念或者惋惜,纯粹是觉得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张康这逆臣!
结党营私,谋逆作乱……他犯下的罪行,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足够判个千刀万剐了,死的这么利落,倒是免受了许多刑罚,让江辰有些不爽。
处理完公务,差不多也到了傍晚。
江辰去了柳徽因的青菀斋,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柳徽因先是怔愣,旋即俏脸浮上一抹惆怅,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江辰就坐在她对面,眼神尴尬,略带歉意道:“爱妃,朕食言了,昨天的承诺这下是兑现不了了。”
“这张康死的突然,朕也是在他气绝后才得到的消息,不能让你亲眼看到他被处死了。”
柳徽因回过神来,美眸浮上一抹惶恐,忙躬身请罪道:“陛下,臣妾惶恐,万万当不起此言!”
“您是天子,身份尊贵,臣妾怎能因为意外而怪罪于您!您刚才的话,真是折煞臣妾了!”
说着,她脸上泛起绯红,一双丹凤眼含着柔光道:“而且,陛下您给了臣妾自由,又安排臣妾跟父母相见,还为臣妾娘家洗脱了逆党的罪名,种种恩德,说是臣妾的再生恩人也不为过!臣妾又怎么会计较这桩意外?”
江辰没想到她会这样通情达理,一时有些怔愣。
不过,想到柳徽因的出身和经历,他又很快释然。
出身书香门第的女人,性格自然柔顺,不会过于刚烈。
当下亲手扶起她道:“爱妃能如此看的开,朕便放心了!”
“不过,这件事始终是朕失言,没有做到对你的承诺……这样吧,朕回头再请你父母来一趟,你们一家人好好聚聚,如何?”
柳徽因喜出望外,激动之下,纤手揪住江辰衣摆:“陛下,您,您说的是真的?”
按照大魏宫规,妃子们只有年尾才能见家人一次。
所以,她有些不敢相信。
江辰搂住她纤腰,安抚道:“当然!朕一会就交代冯锦,让他亲自督办这件事。”
柳徽因闻言,俏脸上的笑容更加甜蜜,娇柔试探道:“陛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要臣妾伺候您休息?”
江辰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眸扫过她裙摆下的莲足,意味深长道:“那爱妃可要好好表现了!”
柳徽因俏脸一红,脑中又浮起昨夜的旖旎画面,只觉得娇躯都酥软了起来,即害怕又期待。
江辰看她娇羞诱人的模样,大手一挥,把人拦腰抱起,大步跨入寝殿……
时光飞逝,又过去了三日。
距离徐长卿率南军赈灾,已过去了数十天。
按照奏章描述,他们今日午时便要回京述职了。
江辰接到消息后,就心情大好,拉着淑贵妃去了异兽宛。
那里面饲养的都是各地送上来的异兽,凶猛的有狮子老虎,攻击性没那么强的则有狐狸,山鹿之类,很讨后宫妃嫔的喜欢。
江辰之所以会带淑贵妃来这里,就是想利用这些小动物,放松她的心情,顺便锻炼一下身体。
整日闷在屋里,不利于身体恢复。
这段日子,梅若颖曾多次求见江辰,想要邀宠,却都被拒绝。
不过这女人并没有放弃,反而另辟蹊径多次制造偶遇,想搏得江辰怜惜。
但江辰早已看穿她的心思,烦不胜烦之下,下旨将她禁足。
一时间,树倒猢狲散,曾经宠冠六宫的梅贵妃,再不复以往风光。
至于神医张平安。
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