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莲是被热醒的,迷迷糊糊睡了一觉,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什么,整个人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眼睛像粘上一般睁不开,
全身上下燥热无比,伸手去脱身上的衣服,可平常很好脱的睡衣,现在怎么也脱不下来,文莲越脱越急,越急越脱不下。
终于"呲啦"一声,身上的衣服终是抵不住她的撕扯破开了,这下整个人都自由舒服了。
文莲如鱼儿一般蹭着床上的凉爽,这时她摸到了一样更凉更滑的东西,像人皮肤的肌理,是闺蜜吗?
她们三人平时也有一起睡觉的习惯,但又觉得有点不同,用手慢慢摸了摸。
梆梆硬硬的,好像木头,但肌理光滑又不像,文莲还想仔细感觉一下,但混沌的大脑怎么也转不动,只能机械寻求令她喜欢的方式。
正当文莲的手还在随意的触摸着,手下的东西却动了起来。
之后手里的东西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文莲迷迷糊糊想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脑袋糊住了,鼻子都挺管用,这味道明显是男人身上才有的啊。
她的床上怎么有男人了,不,是她的屋里怎么有雄性生物了。
难道是做梦了,对,只有这个理由。她的梦里才会出现男人这种碳基生物,只是可惜每次到了关键时刻,不是憋醒就是惊醒,这次不知能进行到哪一步。
小手本能的抬了起来,朝上方探去,再次摸到时,文莲只觉她梦里男人的肌肉很结实,还有层次分明的壁垒,皮质有点粗糙不滑溜,手感一般中评。
再往上是冰凉浓密的头发,文莲还张开手指在发丝间抓了抓,还挺柔顺的,就是有点长,双手自然而然的在男人颈后一缠绕。
头也随之微微抬起,嘟着嘴本能轻轻附在脸上,一点点闭眼享受,先是脸颊,再是鼻子,最后是嘴巴。
软嫩的红唇随心相贴,先如吃果冻般轻舔慢含,后是伸舌探进,随即还试探的在唇上咬了咬,得出口感不错的好评。
在文莲忘乎所以的尝试新鲜的刺激时,一双大手也悄无声息的放在了她的身上,伴随的还有一句低沉模糊的“好大的胆子”,可惜文莲享受其中没有听见。
随后是男人"呲"的一声,紧跟着又是一句低沉嘶哑的咒骂,这些文莲通通没有听到,她正忙着在自己的梦里随心所欲呢。
过了几息,文莲忽的觉得身体巨疼无比,像是什么被利器狠狠敲打了,这梦还带痛感辅助的。
一点也不好玩,文莲只想奋力挣脱出来,但此时此刻哪里由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双手双脚全被束缚住,她的那点力气如泥牛入海,一点用没有。
之后就是天混地暗的全身运动,文莲觉得整个人如大海上漂无定所,随风浪拍打的支离破碎,最后的最后,文莲如一条脱水的鱼,干涸在海滩之上,直至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文莲这一觉睡的十分难受,身体如拆开分解般,那那都疼,那那都难受,伸手揉脑袋,手比脑袋更重。
奋力撑开眼,入目只有零星一点光,从窗户里露出来,模模糊糊看清这间房,只有一些简单家具摆设。
再看床上好像是用文帐似的白布围着,床上还有一个巨大的鼓起。
这里不是她的窝,也不是好友的家,她昨日喝了一点酒,之后就记不得了,但屋中的摆设,若是她没看错的话,这是才有电影电视剧里的场景。
而身体的感觉更告诉她,这个梦是真实存在的,她刚刚完成了母胎单身的神圣仪式。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她不是魂穿,她只身穿过来大变活人,还附带双修现场,怎么看都是个死,前者要祭天,后者要捉奸,跑,是眼前最好的出路了。
文莲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某人的一个身体零件。
文莲虽没吃过猪肉,但也是见过猪跑,这果然就是一只男人的腿啊!
文莲受到一万点暴击,她不想要男人啊,古代男人也不行啊!
再次一点一点的挪动身体,忍着不适,慢慢的挪到最外面,无声翻身下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也顾不了裤子还是褂子了,胡乱的往身上套,再三两下系紧带子。
一边观察着床上人,一边往脚上套鞋,可这鞋跟平时的有点不一样,不管了,只得穿上悄悄退到门边。
借着外面的光,轻轻拉开门,幸好木门没上锁,一拉就开了。
可她还没走出几步,一个冰凉锋利的东西就抵在了她的颈上,文莲知道古代有一个叫刀剑的东西,此刻正在零距离与她接触。
文莲怕的魂都掉了,一动不敢动,怕一动就是一命呜呼,半响见持剑之人未动一下,文莲小心斟酌着开口道:“好汉,饶命啊!”
持剑之人没想到出声的是个女人,剑身动一下,语气冷冽,不带一丝感情问道:“你是何人?”
危险的气息直面而来,文莲未料到她在古代,一回合不到就结束了,但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大把的岁月没过完了,她不服,凭什么啊?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文莲作势往地上一坐,逃过冰冷锋利的剑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