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直,你说以后只有我俩该多好?”收获八卦眼神若干。
“小直,你不用陪老婆而是陪我真好。”收获鄙视眼神一堆。
“小直,你说飞机要是失事会怎样?”收获可怕眼神无数。
“小直……”
“闭嘴!”我忍无可忍,喝停眼前这个唠唠叨叨的货。
“哦。”该货委屈缩回位置。
下了飞机,我赶紧打车到渠家。
在门口碰到渠康,他小声提醒我:“等下我们一起去黄家,植哥你做好心理准备,黄老板说小笙堂姐给他戴绿帽。”
我心里凉了半截,希望渠笙没事,因为那头猪脾气很差。
到了黄家,黄穑坐在沙发怒视渠笙;渠笙坐在地上,双目无神;黄财贯想靠近渠笙又不敢,杵在黄穑和渠笙中间。
渠董、渠康和我一起坐在黄穑对面,等他发话。
渠爷爷没有跟过来,说没眼看。
黄穑横肉沾满戾气:“渠董,我尊你一声伯父,希望你可以公正处理。”
渠董深呼吸:“阿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黄穑:“这婆娘两三天前回到,我想和她亲热,她拒绝。后来我俩有些肢体冲突,她跌倒在地,晕过去了。”
“我把她送到医院,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渠董、渠康和我彼此对望,等他揭晓。
“这婆娘已经拒绝我一两个月,到医院一检查,怀孕了。”
“哈哈哈哈哈哈,怀孕了。”黄穑笑得阴森,“就不知道,这奸夫到底是谁,敢睡我的女人。”
渠笙脸色苍白,身体瑟缩,坐在地上显得十分单薄。
黄财贯面露怜惜,外套已经解开拉链,还是没有勇气披在渠笙身上。
我把自己外套脱下,盖在渠笙身上。
渠笙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一咬牙,把她扶到我旁边坐下。
黄穑咆哮:“荡妇,谁允许你坐下的?”
我:“黄老板,你确定小笙怀孕了吗?”
黄穑:“当然,我没事败坏自己名声做什么?”
我:“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黄穑:“打掉,孽种没资格出生。”
我:“你能百分百肯定自己近段时间完全没碰过小笙?”
黄穑狐疑:“我印象中是没有的。”
我:“印象中?你要确定,不然误会了小笙,也误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万一孩子真是你的,又是儿子,你怎么办?让你儿子白白被打掉吗?”
黄穑陷入深深的回忆:“……近段时间真的没有……我记得的……”
我:“如果你百分之两百确定自己绝无可能在近期碰过小笙,那我就陪小笙去把孩子打了。不过我事先声明,如果孩子真是你的,打掉也只能怪你自己。”
黄穑:“……等等,我再想想。”
我递了一个眼神给黄财贯。
几秒后,黄财贯一拍大腿:“爸,我和小妈去C市的前一晚,不是和你一起喝酒吃饭吗?”
黄穑:“那又怎样?”
黄财贯:“醒来小妈没睡在你身边?”
黄穑:“……是在身边。”
黄财贯:“我作为后辈其实不太好说,可现在这种情形,我不得不说。那晚,你们一直都在做,吵得我都睡不着。”
黄穑紧皱眉头:“是吗?我完全没印象。”
黄财贯:“你第二天说身体很累,像被掏空,你不记得了?”
黄穑:“这个倒是有点印象,第二天累得不行。”
我:“所以……黄老板是什么看法?”
黄穑:“……她一直都拒绝我,我总觉得……”
我:“她不是怀孕了嘛。”
我又递给渠笙一个眼神,渠笙接话:“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谁知你老是那么猴急。”
黄穑迟疑不决,我:“如果你不相信小笙,你们就离婚。我们渠家的姑娘,不是给你怀疑给你糟践的。”
我最新的眼神递给了渠董,渠董马上接话:“阿植说得没错,你不珍惜不信任小笙,我们也不稀罕,你们离婚吧。”
黄财贯配合演戏:“爸,你说句话呀。难道你想离婚吗?”
黄穑五官拧紧,迟迟没有表态。
我:“黄老板,夫妻贵在信任,你现在已经明显有怀疑的种子,勉强再在一起也没意思。你能力超群,二婚应该不难,我真心建议离婚,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自己被戴绿帽了。”
黄穑:“我怎么可能轻易让你们把小笙带走?”
我:“你又不信她,又不肯和她离婚,那你叫我们过来,是想干嘛?”
黄穑:“……”
渠董:“阿穑,我现在还算是你的长辈。我就问你一句,你的态度究竟是什么?”
黄穑:“先不离婚,我好好想想近期的事,绝不冤枉小笙。”
我:“你可以不离婚,但我们要把小笙带走。”
黄穑:“小笙是我老婆,你凭什么带她走?”
我:“就凭你动手!”
黄穑:“……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
我:“小笙是我们渠家的人。”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