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梓澹声势浩大地在两个家族集团揽势,况董和裴董竟然默默由他,连况老头也袖手旁观。
这三人身居高位那么久,看着也不是好对付的呀。
真是让人不理解。
徐柏渐渐恢复,阿仁约我们兑换承诺。
徐柏:“这件事多亏有你帮忙,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阿仁:“我想当全国最知名保镖公司的头。”
徐柏:“你想当尚氏的高层?”
阿仁:“差不多。”
徐柏:“我们的手伸不进尚家啊。”
阿仁:“没事,我自己努力,两位少爷记得助我一臂之力就行。”
我:“你不是在高家效力吗?怎么想到尚家去?”
阿仁:“尚氏是保镖行业的领头羊,咱们当保镖的,谁不想进尚氏?”
我:“你在高家是什么职位?”
阿仁:“保镖队长。”
我:“我把你推荐给尚大少,看他怎么说。”
阿仁:“徐总请迟点再说,现在高家局势比较迷,我想留在高家等风浪平息再走。”
徐柏:“高家对你有恩?”
阿仁:“不知道算不算,反正高董叔父当年开高价请我入职,我得先培养一个保镖队长接任再走。”
徐柏:“算有点知遇之恩了,你这次帮我,不会良心不安吗?”
阿仁:“先为己,再为人。何况这次的事,徐柏少爷也算半个受害者吧。”
徐柏顿了顿:“……说起这个,那位简苧女士,还有那个十几岁的男生,现在怎么样了?”
阿仁斟酌话语:“他们,被高董,软禁了。”
我:“高董发现我们不见了吗?”
阿仁:“发现了,勃然大怒。”
徐柏:“高董有为难他们吗?”
阿仁:“这倒是没有,但他和高老板密谋,打算用两人来要挟您。”
我:“想换取什么?”
阿仁:“徐氏在C市分公司的股权。”
对啊,还有宝藏这茬呢。
难道高董和高老板也做梦了?
徐柏轻叹:“高董他们,看来还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徐家少爷的事。”
阿仁困惑:“徐柏少爷您不是徐董的大儿子吗?”
徐柏惨然摇头,不再多说。
阿仁迷迷糊糊地离开。
徐柏:“阿植,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就算是我,C市分公司的股权也不是那么容易给出的,爷爷和爸看得很重。”
相对无言。
一连等了好几天,都没收到高董和高老板的约见,我和徐柏都很奇怪。
发微信问阿仁,他说他也不清楚。
六月下旬,徐父打电话说起这事。
我们才知道,高董和高老板懒得和我们俩扯皮,直接找到了徐父。
但他不知道徐柏不是徐家人,还纳闷自己怎么说不通徐父这个老顽固。
徐父让我少和徐柏这种没有道德观念的人掺和在一起,就挂了电话。
高董在徐父那里吃了瘪,终于又约了我和徐柏。
徐柏郁郁寡欢,因为他现在身无长物,都是靠我和徐母接济。
徐母在电话得知他遇到大麻烦,直接带徐大伯过来了B市。
徐大伯在常氏有10%的股权,还是可以很逍遥的。
A市和B市离得近,徐母和徐大伯坐飞机,很快就到了。
两人不是好的家庭伴侣,但也算很爱孩子了。
事情复杂又紧急,徐柏暂时放下对徐大伯的成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徐大伯听完,嗤笑:“高昡那家伙,胃口还挺大啊,要徐氏在C市分公司那么多的股权。”
徐母娇滴滴靠着徐大伯:“老公,这么说来,那个叫高茗毅的孩子,是我们的孙子啊。”
老公?我从来没听徐母这么甜蜜地称呼过徐父。
徐父多年的深情和爱,真是喂了狗了。
徐大伯霸气揽着徐母:“对,是我们的孙子,得把他带回我们家。”
徐柏看着自己生父生母那腻歪劲,就满脸不舒服。
但是现在他们两人貌似有办法,徐柏只好克制情绪,耐心等待。
徐大伯不知给谁打了电话,然后就带着徐柏去高家了。
情况未明,徐大伯让徐母呆在酒店哪也别去。
徐母撒娇好一阵,才放徐大伯走。
我和徐柏扑克脸。
三人一起到高家,高董和高老板看到徐大伯,还有些反应迟缓。
简苧和高茗毅被分别绑在椅子上,看到我,还“嗯嗯嗯”地想说话。
我:“高董,我们来了,能不能让他们自由活动?”
高董冷哼:“最多让他们可以说话。”
保镖把两人封嘴的胶布撕下,高茗毅大喊:“植哥救我。”
高董眼神复杂:“还叫什么哥,你该叫人叔叔。”
高茗毅视线扫过徐柏,低头不说话了。
徐大伯:“那孩子就是我们家的对吧?”
上来就揭人伤疤,高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高老板:“崇嵃大少说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