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伯:“闭上你的嘴巴,你自己是奸夫就说你自己,不要给我泼脏水。”
徐奶奶喝止:“崇嵃,你才要闭嘴。你如果和老婆夫妻恩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徐大伯不服气,但也闭上了嘴巴。
第二天,徐大伯和徐伯娘就领了离婚证。
徐栎没想到母亲公道没讨回,反被扫地出门,自此再没回过徐家。
连徐氏集团和东方欲晓也没去过了。
1月下旬,徐奶奶让徐老爷子重新选继承人,不识好人心的孩子不配当徐家继承人。
于是,我再次成为徐家继承人,并当了徐家在东方欲晓的代表。
我并不享受这一切,因为秦氏、徐氏、东方欲晓的活,让我都忙得想不起瞿松鹤了。
生命流逝,时日不多,我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团队。
和徐父精挑细选,定下了七位精英人物。
七人团本领极大,很快就让我从繁琐的工作中抽身出来。
瞧瞧日历,已然来到2月。
两年时间即将过去,我有了深深的紧迫感。
胡子气定神闲:“不必着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顺应天命、顺其自然、顺势而为,方得始终。”
常夏、徐植、渠箪、梁泽多次问我什么时候回J市,但是徐家和常家暗流涌动,我也不敢轻易走人。
2月上旬,徐奶奶说要把曲老爷子的女儿认作自己的女儿,并把她列入徐家族谱。
这个决定没头没脑,再说女子从不入徐家族谱,徐老爷子坚决反对。
徐奶奶坚持己见,徐老爷子一再反对,老夫妻闹得分了房。
曲老爷子劝徐奶奶不要执着往事,开心度过余生就好。
徐奶奶不听劝,一定要把囡囡认回徐家。徐奶奶对亡女的执着到了极深的地步,不仅要囡囡入族谱,还要改姓徐,甚至想过把骨灰带回徐家。
曲老爷子严厉反对,说囡囡已经去世为安,不要再扰她清静。
徐奶奶在骨灰这事上作了妥协,但坚持要让囡囡改姓徐,入徐家族谱。
徐父和徐老爷子都反对入族谱的事,奶奶一人争不过俩,病倒了。
徐老爷子无可奈何,征求曲老爷子意见后,将囡囡的徐姓名字记入族谱,并注明:长女。
徐奶奶满意了,于是出院了。
徐大伯没了妻儿在旁,脾气有愈演愈烈之势。
2月中旬,我重生徐植两周年之际,徐奶奶爆发了。
徐奶奶:“崇嵃,我受够你了。暴脾气把老婆推给了别人,还不知收敛。家里老人多,也不知道轻声细语,整天批评管家保镖保姆,把家里的气氛搞得人心惶惶。”
徐大伯:“妈,他们做错事我才批评的。”
徐奶奶:“呸,我养你那么大,还不知道你什么德性吗?你就是想找人发泄脾气。”
徐大伯:“妈,以后我会注意的。”
徐奶奶望着徐三叔:“崇岐,你老婆呢?”
徐三叔吞吞吐吐:“回……回娘家了。”
徐奶奶气得指着两儿鼻子一起骂:“我都准备进棺材了,家里还不得安宁。我就想安静平和走完剩下的日子,你们这也不能满足我吗?”
徐老爷子帮老伴顺气:“老婆子不说晦气话。”又朝着两儿子:“滚回房去,净给我惹事。”
没过一两天,在自己房间听到徐大伯骚扰徐母,徐父出去谈事没在。
我直接循着音源跑过去,发现徐大伯对徐母动手动脚,徐母轻轻推着他。
徐植还在为我怀着秋家的孩子,我不能让他被偷家,大声叫停徐大伯。
徐大伯轻蔑地瞟我一眼,继续挑逗徐母。
我伸手把徐母拉到背后,徐大伯冲我挥拳头,我不得已和他扭打到一起。
徐母一直在旁边劝,徐大伯根本不听。
曲阳从远处听到动静,赶来分开我们。
徐大伯虽然老了,但是力气意外的大。我这种已经持续锻炼好些日子的人,居然不是他的对手。
曲阳是个文弱书生,我俩艰难抵挡徐大伯的攻势,脸上都挂了彩。
曲老爷子和曲胡也来到现场,帮忙劝架。
可是,四个人,更招架不住徐大伯。
因为徐大伯把我们四人都揍,而曲老爷子和曲胡,一个很老很老,一个病得都没什么精神,完全是在拖我和曲阳的后腿。
为了护住曲老爷子和曲胡,我和曲阳伤得更重了。
那拳拳到肉的疼痛,我算是理解以前徐栎为什么对着徐大伯那么怂了。
被惊醒的徐老爷子和徐奶奶出了房,看那架势连声喝止徐大伯。
徐大伯似乎是打累了,停了手。
徐奶奶神色匆匆,拄着拐杖想快快赶到我们这里。
但毕竟年事已高,只能慢慢走到。
徐奶奶心疼地摸着我和曲阳,徐母也摸着我,都红了眼。
徐奶奶怒视徐大伯:“你个混账,给我滚出徐家。”
徐大伯直直盯着怒不可遏的徐奶奶,阴恻恻地说:“老太婆,你终于说出这话了。那么多年,你一直都很想说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