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得不说,男方真的好坚持,女方含羞说了好多次“别”,根本无济于事。
说起这些事,才想起,秦笛已经好些日子没运动了。
常夏一脸的欲求不满,又不敢逼得太紧,怕把人吓跑。
在J市呆了几天,方鹤枝一直跟着我们,自称自己是我的贵人。
随行的人见我没有反驳,也就当我默认了。
期间我问过好些问题,比如“我还能不能变回秋直”,“5年后完成不了任务怎么办”,“现在还是毫无头绪,能不能给点直接的提示”……
对于这些问题,方鹤枝只有一个回答:随遇而安,安之,则能解之。
我虽然无奈,也没有办法。毕竟不知道哪个是天机,一不小心就把人害了。
看着一直胃口很好、饭量惊人的方鹤枝,我忍不住调侃他:“不说修仙之人,可以辟谷吗?”
“第一,我不敢自称修仙,如今只是凡人一枚;第二,辟谷是一个阶段,我修为大大减少,还达不到辟谷阶段;第三,就算我已经可以辟谷,我也不!”方鹤枝吃着鸡翅膀,满嘴是油,胡子都沾上了。
“为啥?”丰临天好奇宝宝。
“人间珍馐无数,能吃是福,我为啥不吃?”吃货又扯了一个鸡腿。
因为方鹤枝食量太大,怕他吓到旁人,所以我和丰临天都是单独陪他吃的。
等他吃完,我们再去和大部队一起吃。那时刚吃饱的方鹤枝会偶尔吃点小点心,大部队也没发现他的异常。
“方爷爷……”
“叫我方叔叔。”
渠笙呆了一下,然后从善如流:“方叔叔,您吃那么少,不怕饿吗?”
我和丰临天听到,嘴角抽动。
吃货装模作样:“修行养生之人,当严格控制饮食,切不可暴饮暴食。”
我和丰临天对视,一脸无语。
视线扫到正在向学姐献殷勤的常盛,方鹤枝抚须:“渠箪小姐,请问家父有几位兄弟?”
学姐正在婉拒常盛给自己夹菜,闻言微愣,然后回答:“方叔叔,我爸爸有三兄弟,他排第二,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
方鹤枝目光深沉:“只有三兄弟吗?”
学姐似乎自我怀疑了一下,说:“是啊,我爸一直只有三兄弟。”
方鹤枝不再纠缠,只是深深看我一眼,让我有点莫名。
安分了一会,某“贵人”又盯上了秦笛:“秦大小姐,是不是有深爱的人呀?”
自分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秦笛,反应慢了几拍:“方叔叔,您什么意思?”
“贵人”两指捋了捋胡须:“缘起缘灭,有爱就有牢,不爱就不要画牢。”
秦笛眼神霎时变得通明:“好的,方叔叔。”
瞪着老不消停的方鹤枝,扯了一把他的胡子,他被胡子牵引了过来。
“方叔叔,你不能消停一会吗?一下撩这个,一下撩那个。”我不满地说。
“年轻人,你懂什么,我都是为你好。以后我都指着你给我养老,我还能害你不成?”方鹤枝从我手里夺回自己的胡子。
懒得搭理他,丰临天在一边不停给我夹菜。
“贵人”瞄到,又意有所指:“天少,缘分天定,顺缘幸,逆缘苦。”
我听得稀里糊涂,反而丰临天听懂了:“前辈,虽然缘分天定,但是只要我一直跟着ta,总有一世是有缘的。”
方鹤枝摇头叹息,丰临天低头不知道在想啥,只留我一脸疑问。
回到套房之后,秦笛把我拉到了一边:“阿植,我想过了,方叔叔说得对,不爱就不要画牢。”
“小笛,你不要胡思乱想,方叔叔平时就爱胡说。”
“不,阿植,你听我说。我认认真真想过了,我对你没有爱情,我不应该把你绑在秦家,让你独自承受赘婿的骂名,然后一个人逍遥地躲开婚姻的痛苦。”
嗯?怎么说起我来了?
“还有夏夏,我承认那些年是那么那么的爱她,但后来我发现,我爱上了另一个人。”
“所以,你想……”我不是很明白秦笛突然说这些想干啥。
“我要和你离婚,和夏夏彻底断开。”
“和我离婚、和常夏断开,你还有牢吗?”我观察着自分手后就一直淡淡哀愁的眉眼。
“有爱就有牢。”秦笛没有正面回应,但我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心。
秦笛雷厉风行,第一时间就和常夏说清楚,彻底分开,不会再复合。
常夏哭天抢地,还求我和她大哥帮忙挽回。
常盛跟着两女人多天,心里也明白两人已经回不到过去,只得紧紧抱住自己的妹妹,说她还有家人,不要难过。
我也劝她既然已经结婚,就和梁泽好好过下去。
梁泽、钱池他们离远站着,也是一声叹息。
全场只有某胡子满意点头。
我过去瞪着他:“就你话多。”
胡子对我的不满置若罔闻:“早切割,早新生。”沉吟一会,又说:“年轻人就是容易被这些情情爱爱束缚,真没劲。”
方沁莉悄悄拉了拉我的袖子:“徐总,我一直忍着没说,但是方叔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