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瞿妈妈按往常那样天一亮就去市场买菜,结果遇到路人拿着手机边拍边问是不是瞿康妈妈,为什么不肯搬家,知不知道我们做粉丝的心疼瞿康,一个当妈的还没粉丝关心瞿康想法……
瞿妈妈年纪已经很大,根本没见过这种阵仗,只想着赶紧摆脱。那所谓粉丝看到瞿妈妈想要跑起来,也跟着边跑边追拍,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停质问她为什么要为难瞿康。
瞿妈妈脚有旧疾,心急想摆脱就跑,跑又跑不过,然后更急,还是跑不过。
就这么地,急得头昏脑胀,然后脚上一个不留神,就摔到了地上,撞伤了脑袋,脚也崴了。
有好心人帮忙打了120,医生问瞿妈妈有没亲属,她说不想儿子担心,然后打电话给我。
我的手机放在桌子上,靠近桌子睡在沙发上的丰临天看到备注名字就帮我接了,怕吵醒我。现在他在医院陪着瞿妈妈,让我忙完可以过去看看。
我在路上买了三份早餐,赶到了医院。
瞿妈妈身旁放着早餐,已经吃了一半,还剩一半吃不下。
我把买到的早餐递了一份给丰临天,然后坐在瞿妈妈病床旁边。
丰临天一大早忙前忙后早饿了,接到我的早餐,马上吃了起来。
“阿姨,您感觉怎么样?”我轻声问。
瞿妈妈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摇了摇头,睡着了。
我拿起一份早餐坐到丰临天旁边一起吃,边吃边问:“阿姨是怎么个情况?”
丰临天边吃边说:“摔到了头部,医生帮忙包扎了伤口,但是阿姨一直说自己困,医生说等会帮她做个详细检查。”
我和丰临天吃完早餐,瞿妈妈还在睡,瞿康这才姗姗来迟。
瞿康心急如焚,一进病房就问自己母亲怎么样了。
我不想理瞿康,人是丰临天打电话通知的,现在瞿妈妈的情况也由他和瞿康作说明。
原本想着给瞿妈妈做详细检查的,但是瞿妈妈醒来,看到瞿康,非常激动,说自己没事,就是醒得早才困的。
总之,就是坚持不做检查,说浪费钱。
我们怕瞿妈妈激动过度,没事也变有事,就遂了她的意,出院了。
因为头部撞伤,脚扭伤,所以瞿康顺势就把瞿妈妈接回了自己的三室一厅。
瞿妈妈有些昏昏沉沉,也没反对。收拾好床铺,瞿妈妈继续睡,说要补觉。
和瞿康来到阳台,很想质问他,但看到他真情实感地担心自己的母亲,心里的怒火也没那么大了。
我、丰临天、瞿康一起就这件事谈开,才明白了其中过程。
那天下午,瞿康只想拍一些片段给袁家看,证明自己没有虐待母亲。
但是视频被高老板看到,建议他发给媒体,说可以虐粉,增加粉丝忠诚度,还可以让孝子形象更加深入人心,增加路人好感。
高老板不愧是做平台的,虐粉和吸粉的套路玩得很溜。
我就说怎么两母子的事,还拉出一个我,甚至强调什么赘婿,原来是高老板的手笔。
瞿康很后悔,说万万没想到有粉丝那么狂热,各种骚扰自己的母亲,还直接酿成今天的事故。
因为瞿康认错态度很好,加上是被高老板这种老成精的人撺掇干的糊涂事,我最后还是消了气。
中午,瞿妈妈醒来,看着似乎精神了一些。
四人一起在瞿康家里吃了午饭,我叮嘱瞿康好好照顾母亲。得到他坚定的点头后,和丰临天回了酒店。
“建筑废料的事,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丰临天说。
“说来听听。”我。
“简单来说,就是没有用过的建筑材料,用黑袋装好,送到垃圾站。然后垃圾站转到回收加工站,又经过一些路子,最终回到酒店。”丰临天。
“涉及得那么广,是个大买卖啊。”我。
“当然,这条线上的所有人,包括那些不知情的工人,还有知情的工头和酒店大部分高层,都分得不少油水。一艘大船,不容易击沉啊。”丰临天分析道。
“没事,大鱼不是那么容易钓的。我之前离开H市去边缘城市的时候,曾经和萧董有过一些布局,这次她跟过来,也是想知道布局的效果怎么样了。”我。
“听海韦尔说,你想追萧董?”丰临天酸溜溜地问。
“不是,当时情况特殊,只能让海韦尔误会。”
“啥情况啊当时?”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这样啊,也说得通。不过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能把生理期的女性照顾得这么细心,你该不会……”丰临天眯起眼睛,脑补着什么东西。
“该不会什么?”我有点紧张,不知道这货往哪里猜。
“该不会是变态吧。”丰临天语气肯定。
天杀的,这货想到哪里去了?
“你啥意思?”我问。
“我看到你的剃毛刀,粉红色的;无意中瞥过你的浏览页面,都是关于女性用品的;你洗衣服的时候要戴手套,说这样不伤手;偶尔有一颗痘痘,小得芝麻似的,在那哇哇大叫;”
“你换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你腋下是剃了毛的;你洗‘孖烟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