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我觉得恶心,抬脚想要离开。
却突然被一个保镖按在沙发上,贱男从背后顶着009,压到我身上。
被迫和009交擦,想要挣脱,结果那保镖力大无穷,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想着这对男女终于消停,没想到又转战“刑具房”。
“刑具房”里,还有各大高层,和形形色色的女人,正忙活着。贱男和009,也加入混战。
我瞳孔地震,被保镖按着,一动不动地,亲身看完3D全程。
贱男活动完似乎有点累,终于放我走了。
三观碎裂,我一路捡着三观,一路像失了魂一样,眼神涣散、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回到后来开的酒店房间。
没有灵魂般睡着,不敢回忆般醒来。
打开房门,见到不停在门口徘徊的礼宾司,一脸傻笑,拿着早餐:“徐总,您昨晚一定累疯了,我给您带了早餐,可以进去吗?”
我点头,侧身让他进房。
他一边放好早餐,一边360度无死角偷看。
“您昨晚一个人吗?”礼宾司难以置信。
“嗯。”见到相对正常的活人,交谈,终于意识清明了一些,慢慢吃起了早餐。
“这样啊。”语气竟然有失落,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嗯。”
“那您怎么感觉很累的样子?只有一个人,不应该啊。”这家伙直接就问了。
“……”
“对…对不起,徐总,我没别的意思。”意识到自己心急就问了心中所想,礼宾司赶紧道歉。
“没事。”昨晚见了一堆男人渣滓,对礼宾司这种喜欢口嗨的男人我已经觉得无比正常。底线,有时就是这么降低的,唉。
吃完早餐,礼宾司还不想走,我有点纳闷。
“还有事?”我问他。
“徐总没觉得海韦尔他们有什么问题?”
“直觉有,但还不知道他们想具体干嘛。”
“肯定有,不然他们为什么这样一副架势?酒店里向着海韦尔的那些高层昨晚都在。”
“再说吧,我还有事,你先去忙吧。”我说。
礼宾司端着餐具不情不愿地离开,我收拾一下心情,准备去找瞿康的妈妈。
出到酒店门口,就见到陆续有人往侧边的货梯搬物品。
说要建会所,就真的开建了,而且那么速度,说没鬼都没人信。
去了瞿康家里,瞿康刚好外出了,我就和他妈妈攀谈起来。
瞿康的爸妈年轻时一直没能有自己的孩子,就领养了2个女儿。岁月匆匆,两夫妻都逐渐看开,没想到46岁那年,瞿妈妈怀孕了。
老来得子,对于夫妻俩来说真是天降喜讯。
但是日子并没有因此变好。
瞿康被惯出一身的脾气,两个女儿也因为自己花了全部时间在亲儿子身上而逐渐生分。
“女儿走远了,儿子又不亲近,这日子,比没有孩子的时候还要难受啊。”瞿妈妈神情落寞。
“您老公呢?”(这才是我最关注的。)
“他啊,没有印象了。”
“什么?”我大惊,“您忘记自己的老公了吗?”
“是啊,我有儿子,应该有老公才对。”瞿妈妈拼命回想的样子,“但我真不记得他了。”
瞿妈妈年过70,前不久才大病一场,不知道会不会是生病影响了记忆力。
之前去C市的时候,瞿康就是因为接到两位姐姐的通知,这才辞职回老家照顾母亲。
虽然不至于扔下母亲不管,但是瞿康心里还是对瞿妈妈有怨的——刚工作不久,没赚到什么钱,因为给瞿妈妈看病,不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不得不贷款,搞得现在催收电话整天响个不停。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瞿家所有人的电话要么空号要么关机要么不接了,原来是为了躲避催收啊。
瞿妈妈还说,催收的电话都打到他朋友那里去了,现在他的朋友都和他绝交了,搞得人越来越孤僻和喜怒无常了。
“那你们现在靠什么维持生计?”我问。
“我会缝改衣服,康儿会接一点跟美术相关的零活。”
“够用吗?”我又问。
“我和他的活都是不稳定的,实在缺钱的话,我的两个女儿也会给我们一点。”
“……”(瞿松鹤的线索似乎又断了,怎么办呢?两母子这么艰难,要不要给点钱他们呢?)
“徐总,你那天过来,我康儿不是故意发脾气的,实在是银行催得急,他心里烦躁。还有那幅画,他好不容易接到的大单,被我踩了一脚,又要重画了。”瞿妈妈说完,唉声叹气,又开始落泪。
“阿姨,您的身体都好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
“还需要看医生或者吃药吗?”
“不需要了。”
“恭喜您,这是您和瞿康最大的财富啊。”想通了一些事,我笑着对脸上还有眼泪的瞿妈妈说。
“徐总为什么这么说?”
“钱能做到的事情很多,但是钱不能做到的事情也有很多。比如,钱换不来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