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续就是,四人和谐相处直到十一假期结束。”
老瞿:“不是三人行,怎么还有第四个人?”
老太太又开动小脑瓜:“难道?”
我鼓励地看着老太太:“说下去,难道什么?”
老太太吞了一下口水:“吃鸡和吃鸭的夫妻是同一对夫妻?”
我赞赏地说:“您真相了。”
老瞿震惊得无以复加,老太太更是呆滞一会才说得出话:“其实,我就随便一猜。”
我微笑:“但您确实猜对了。”
老瞿:“串起来说,我都有点糊涂了。”
我:“串起来就是,中秋夜,夫妻俩和年轻女生入住了总统套房。套房里有男主人房、女主人房,还有两间客房。入住的当晚,三人没什么动静。”
“第二天,也就是八月十六那天的早上,夫妻和女生进行三小时的活动;到了晚上,夫妻又和另一个男人进行两小时的活动。”
“之后一直到十一假期结束,活动安排都基本是夫妻一起吃鸡,或者一起吃鸭,但总体时间计算,基本是老公和男人,老婆和女人相处的时间多。”
老瞿:“为啥都是三人,没有四人?”
老太太:“你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老瞿委屈地:“我就是合理发问一下。”
我:“确实没有四人,我也不清楚为什么。”
老太太:“落单的那个人在哪里?”
我:“您说那女生和男人?”
老太太:“嗯。”
我:“在自己的房间待着,总统套房不是还有两个客房吗?就一人一个房间。”
老瞿:“不会很无聊吗?”
老太太:“比起被吃,无聊更好吧。”
老瞿:“无聊没钱啊。”
老太太:“你不是说了,被吃也要恢复啊,不得歇歇?”
老瞿:“中秋到国庆就只有三人行,没其他安排了?”
我:“也不是,有些时间夫妻俩要开远程会议,那女生和男人就要出去。”
老太太:“他的意思是,除了四人和三人,没有其他安排了吗?比如说两人。”
我:“有的,夫妻俩会有甜蜜相处,还有,老公有时会去男人的房间‘玩耍’,老婆有时也会去女生的房间‘玩耍’。”
老太太:“为啥都是同,不是异呢?”
(这我还真听夫妻俩说起过)我:“因为他们都是双,夫妻结合本身就是异,所以这方面的需求可以光明正大并且长时间被满足,但他们取向当中的另一面就只能通过这种叫服务的方式满足,所以会花更多的时间在‘同’的需求上,毕竟平时都没能满足。”
老太太:“那老公直接吃鸭,老婆直接吃鸡不就好了?为啥还要三人行?”
老瞿:“那还不简单,都已经叫了,不都尝一口岂不浪费?”
我:“您是对的。”
老瞿又收到了老太太的几记白眼,不停讨好地笑。
我:“这次得几分?”
两人又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最后给我8分。
我点头:“现在是41分了。”
老瞿:“嗯。”
老太太后知后觉:“这难道不是同一个故事吗?你诓我们18分,明明一个故事最多10分。”
我大笑:“那这个曲折离奇、震荡三观的八卦,值18分吗?”
老夫妻一对视,撇撇嘴,没再说什么了。
“确实挺震荡三观。”第四道声音响起,是渠箪。
两顽童一看是渠箪,瞬间装模作样,讨论起酒的品质,而且默契地起身走开,和我保持距离,撇清自己。
我有点尴尬,但是不多——我只是八卦的搬运者,不是当事人。
但我又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底线——再三和老瞿夫妇还有渠箪强调不许外传。
得到三人肯定的答案后,我准备离开。
熟练地坐上老朱的观光车,渠箪竟然也落座了,只是不是和我同一排。
还是马路边的保安亭下客,我下了车,渠箪也跟着下了车。
老朱把车开走,渠箪一直没说话,我只好开口:“学姐今天这么早回家?”
渠箪:“我堂妹的事,谢谢你。”
答非所问,但我明白了她跟出来的目的。
我:“不客气,也就举手之劳,不过酒吧鱼龙混杂,你堂妹一个女人不安全,以后还是不要单独去了。”
渠箪:“她是个乖乖女,以前从来不去酒吧,中秋那晚心情不好才去的。”
我:“那你放心她一个人去?”
渠箪:“你送她回来我追问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这样啊,反正女孩子还是注意点吧。”
说完,我拿出手机准备叫车。现在天还挺亮,渠箪自己应该没问题。
渠箪:“你不想知道我堂妹那晚因为什么事情难过到要去酒吧借酒消愁?”
我:“我不窥探别人的私事,等下不管是回家还是回酒庄,你自己一个人小心一点。”
渠箪:“你帮了我堂妹,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不用了,你妹妹已经给我送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