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了一条马路边,边上有个分岔口,还有一个保安亭。
老莫:“徐总,保安亭那边的地带都属于酒庄的,一般的外来车辆不能进去,我认识一个朋友老朱,他在里面做观光车司机,可以带我们进去。”
我:“好,麻烦你跟这位朋友说一下。”
老莫打了电话,很快,就有一辆观光车开了过来。
途中,老莫因为要接送酒店的两个VVIP客户,我就让他先去忙了。
在保安亭登记了信息,老朱就开车带我进酒庄。
酒庄里面的路七绕八绕的,老朱在里面轻车熟路地绕着。那气定神闲的样子让我很羡慕,前世我连驾照都没有。
看着自由随心的老朱,我忍不住感叹:“您这开车技术很好啊。”
老朱哈哈笑:“还好还好,熟能生巧。”
我:“您这水平考驾照一定很轻松就能拿到证。”
老朱神秘一笑:“我的驾照是买的。”
原本的羡慕变成冷汗,我心惊肉跳地问他:“这……驾照还能买?”
他看着我惊慌的样子:“很多年前的了,我没什么文化,不识字,就文化题目买过,然后考实操。”
我点点头,希望快点到目的地,内心有点怕。
这一插曲,搞到我都忘记问一下酒庄老板的一些事了。
到了酒庄,进去,发现里面只有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戴着老花镜,说了一句:“生面孔啊。”
这声音,是那天电话里有点耳背的女声。
我环视了一下酒庄,然后上前和老太太打招呼:“您好,我想买点酒,方便让老瞿过来介绍一下吗?”
老太太听不太清楚,我重复了几遍。
当我打算继续重复的时候,一位老者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是老瞿,你……是第一次来这买酒?”
老瞿看起来很精神,交流也很顺畅。
只是可惜,他不是我前世见到的瞿松鹤,我有点失望。
但还是礼貌回他:“是啊,第一次来,想买点酒回去,麻烦您介绍几款我看看。”
老瞿很礼貌地介绍起酒庄里的酒,态度不仰不俯,客气里有些许的疏离。
看我心不在焉,老瞿淡淡地问:“这位先生来这就是为了买酒吗?”
我敏感地觉得对方察觉到什么,于是:“实话说,我本来是想来找人的。”
老瞿一脸平静:“想找什么人呢?”
我看着他:“瞿松鹤。”
老瞿突然诡异一笑:“我就是瞿松鹤。”
我大惊失色:“不可能。”我前世见到的瞿松鹤不是长这样的。
老瞿恢复正常:“爱信不信。”
我有些犹豫,这个人的样貌、说话语气什么的都不像我前世见到的那个瞿松鹤,但他又说自己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您说您是瞿松鹤,那您见过我吗?”
老瞿看我一眼:“没见过。”
我一拍脑袋:“说错了,您见过秋直吗?”
老瞿又说:“不记得了。”
这种似是似非的情况让我有点抓狂,我厚着脸皮问:“可以看看您的身份证吗?”
老瞿嘲讽地说:“随便来个毛头小子就说要看人身份证,你觉得我会给吗?”
话难听,但确实是这么个理。
脑子混乱,我随便买了几瓶酒就告辞了。
临走前,老瞿说:“有缘再见。”
我点头,坐上了老朱的观光车,都忘记害怕了。
回到酒店,那位美女助理竟然在我房间睡着了。
也许是我的动静吵醒了她,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我:“植哥,你忙完回来啦。”
我冷冷地说:“你知道我有老婆吗?”
美女嗤笑一声:“知道又怎么样?”
我:“你这是知三当三!”
美女很生气地说:“你一开始说自己单身,后来又说会离婚娶我,现在这样是倒打一耙吗?”
我软了态度:“我们不会在一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渣男。”美女随手拿起一杯水泼在了我脸上,开门走人。
洗脸换衣,心情烦躁。叫了几声系统,结果统子又装死。
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杜总连忙迎过来:“徐总有什么吩咐直接叫我就行,何必亲自走一趟?”
我坐在沙发上,不耐烦地说:“不是说不要安排那类助理给我了吗?”
杜总反应了一下,不确定的问:“您是说高芯薏高助理吗?”
我高冷地沉默,因为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杜总想了一下措辞:“徐总,高助理我管不了她。”
我狐疑:“你是总经理,连个助理都不能管?”
杜总结巴了一下:“可是,她是总裁助理呀,只能您管,而且,她是高董的女儿,所以……”
我:“高董?谁呀?”
杜总嘴角抽搐了一下:“咱们这酒店就是徐氏和高董合作经营的,高董是B市的地头蛇之一,徐总,您不会忘了吧?”
我:“哈哈,最近事太多,有很多东西都有点忘记了,你跟我好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