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清吧老板终于注意到跟在徐大身后亦步亦趋、到处打量的我。
暖黄色的灯光、古典的装饰、静静流淌的轻音乐、低声笑语的客人,这个清吧让人很舒服,比A市那晚的夜店更让人沉沦。
徐大:“他啊,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徐植,我唯一的弟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大说“弟弟”的时候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原来是徐二少,久仰久仰。”清吧老板向我伸出手,眼神充满探究。
我也伸出手,两手相握的时候,感觉到对方的用力。
徐大:“阿植,这是我大学同学邹温,是这家清吧的老板。”
我:“你好,邹老板。”
邹温:“不要那么见外,跟你哥一样叫我邹温就好。”
后来我们三人一起在邹温的清吧喝酒,聊天才发现邹温已经结婚生子。
想起之前到徐父徐母家说明要来C市后准备回徐植家,结果徐母跟出来跟我说话。
一直各种理由让我最好带上常夏,说什么出去走走带上老婆算旅行了,两人都三十好几了抓紧生个娃,他们两老要抱孙云云。
吓得我赶紧让司机加快速度开回徐植家,后视镜显示徐母还在急着跺脚,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说:“这臭小子,一说孩子就跑……”
我作为女人确实没太大心思和另一个没什么兴趣的女人生娃,加上还只有4年零几个月的时间找人兼完成任务,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在这不多的时日里,为了让徐父徐母放弃对我念各种催生“咒”,我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
“哥……”一个字让我说得百转千回,山路十八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