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顾念皱了皱眉头，如同发脾气一样，从新将钱拢在一起，又开始数。在外人看来，就像是顾念数错了。
“我真什么人都不是，如果你觉得我太聪明了，那么谢谢你，所有人都那么说。但你相信我，我要是想害你们，立竿见影的事。但这些天我也想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希望你能理解。”
“好。”
“我不能救你，你是聪明人，知道魏亮留着你的命要做什么。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能力就你。我也会劝凌风不要救你。所以你若是在等凌风来救，抱歉，你怪我吧。”
凌霜听完，表情反而软下来，柔声道：“谢谢你，请你转告凌风，让他千万别试图救我。”
顾念也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想给你们任何人希望，因为希望太过渺茫了。你们可能在等瑞景王救出手，可他至今未与我联系，恐怕当中厉害关系已然看透。”
“我知道。”
“哎……”顾念这次将钱数完了，拢了拢，往碎布口袋中装。“但是既然还活着一天，就多享受一天。如果有机会，我……哎……大哥哥，我先走了，下午再来看你。”
凌霜看着顾念蹦跶的背影，放下书，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
既然魏亮让顾念来照顾他，那么魏亮肯定会派人监视顾念和她的家人。凌风能在魏亮被监视之下依旧没有暴露，说明他现在绝对的安全。
他安全，便比什么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