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绵悱恻,渐渐衣衫自榻边滑落。
萨赫泊羽就像是红了眼的野狼,像盯着食物一般盯着蒹葭。
蒹葭的手附上萨赫泊羽的头发,随手拨弄着那脖领处的铃铛项圈。
“阿羽这个样子,像头没吃饱的饿狼!”
“那你还敢撩拨我,知道怕了吗?”
说罢,萨赫泊羽好像恢复了那半刻理智,手上整理着腰带,可蒹葭却是出人意料,极为大胆的将玉手附上。
一边摸索着他腰扣所在,一边用勾魂的眼睛瞧着他。
“阿羽的腰带,好难解!要不......你帮帮我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馋阿羽的身子啊!”
“宋蒹葭,你给我听好了!今日若这腰带解了,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她继续萨赫泊羽的警告,手上轻轻一按,腰扣掉下。她的细腕配上这腰带,更加凸显出一分情欲。
“呀!它掉了!”
萨赫泊羽脸上阴霾,胸前大幅度的起伏着,似乎在努力压制着某种东西。
他大力扯下床幔,毫无怜惜的咬上蒹葭的脖颈,耳朵,嘴巴......
“嗯~”
“汝汝,现在求我,我兴许还能放过你。”
“求?怎么求?”
“自然是求我下榻,求我放过你。”
蒹葭莞尔一笑,手上一寸寸的接近着危险地带。
“求......求阿羽......疼我。”
萨赫泊羽怔在原处,脖颈和额头都已经是青筋暴起。他虽然停下了动作,可天知道他现在隐忍的有多难受。
“阿羽,我再不想与你分开了,两年对我来说太久太久,我现在......只想做你的妻。”
“你想好了?此事可不能回头。”
回答他的是一个炙热而绵长的吻,屋内情欲再次到达顶峰。本是寒冬之际,两人却都微微出了薄汗,萨赫泊羽单手扯开自己的衣衫,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从未移开过蒹葭半分。
他要将她的每一刻每一面都印进心里,刻进骨血。
若说他来势汹汹也实在是有原因的,此时的蒹葭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慵懒,半裸香肩在他身下,叫他如何不疯!
情事来的汹涌,二人虽是新手,但男子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
很快,萨赫泊羽便占据上风,不停的索取,直到强忍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尾音......
......
竖日,红楠派出使臣来与北辰议和,更是提出要换回他国大将军的条件。
蒹葭知道消息后,赶到将军府。
“听说红楠来人了?”
“是。他们想要议和,我方也是这个目的。只是......”
“只是他们要换回大将军,也没说拿什么换,颇没诚意。”
“听说他们有和亲的打算。”
“和亲?与谁和亲?吃了败仗就总想着拿女人来息事宁人,真是出息啊!”
“其实早在开战之初,我方也有议和的打算,便提出过以卿云郡主和亲一事。只是那时北辰处在劣势,他们根本就没瞧得起。”
“今不同往日,若他们再敢侮辱我国公主,我就进他王宫,杀他国主。”
说到此,景宴倒是并未有回应。
若是平常,他大抵会说上一句“胡闹!”
“景将军,听闻在战中,你救过阿羽,我对你感激不尽。”
“呵~不怨恨吗?”
“将军说笑了。”
“汝汝,若我能早一点知晓那些事,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不会!”
“在那梦境中,我伤你太多。可我还要多说两句,在你散尽功力为我疗伤之际,我已经被傀儡术操控,所以我本心绝对没想伤害你。
宋家灭门当日,我亦是成了他们的傀儡。思想不由自己,身体不由自己。但我敢以生命起誓,以景家列祖列宗起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背叛北辰。”
“景宴,是你非要活在梦里。”
景宴见她要走,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他眼眶含泪抓住蒹葭的肩膀。
“是我活在梦里,还是你太执着梦境?不然你怎么会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
“你只知萨赫泊羽两年过的艰难,你可知我这两年如何过的!”
“我日日活在悔恨当中,我日日去深渊处苦等,我去找巫师,可她也没法子,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吗?”
“与红楠开战后,我拼了命的杀敌,只想护住这个城,守着你回来的路。可我又想,若我能死在杀敌的路上,会不会就此解脱,能不能使你原谅我?”
“在刀剑穿胸而过时,我想的都是你。前世之事不可追,我只求今生,你为何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蒹葭抚开他的手,极为冷静镇定的说道:
“若你是我,会再次以身犯险吗?”
景宴眼中的光一点点暗淡下来,随后便是含着泪发出一声声苦笑。
“我已经将金罂的解药分发给凉城百姓,日后的凉城必是繁荣景象,我也相信景将军定能护好这座城。”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