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戴面具的人,无视影一的叫骂,自高台上缓缓走近般般。
“你做的很不错,可你主子对你那么好,你却背叛了她,可有后悔啊?”
“奴......不悔,求您救救我主子吧!”
“哦?你主子不是好端端的被众人簇拥着吗?她不坏我好事就已经万幸了!”
“不!是......”
般般望向那南疆打扮的人,想来他就是蒹葭一直想寻找的偃师了。
“求您救我主子,她中了一剑,如果不治挺不住的!”
只见这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将衣袍从他手中抽出,颇为不屑的说道:
“那一剑不是你刺的吗?怎么反过来质问我了?”
“奴不敢,可当时是万不得已啊!是您说的,会将我主子治好,会让她恢复神智。”
神秘人抬起般般的俊脸,甚是嫌弃的盯着他的异瞳。
“都是异瞳晦气,看来还真是。你的两任主子,命都不太好,摊上你。”
“是,奴晦气,奴该死。”
般般了解这人的脾气秉性,他口中不停重复,还自己扇了不少巴掌。直到那人高兴了,才让他停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这脸若打坏了,等回到宋蒹葭身边,可如何解释啊!”
“奴求您了,救救她!她挨不住的!求您了,您让我做的我都做了啊!”
“想救人也可以,你若能亲手将宋蒹葭的心脏剜出来献给我,你要什么我都依你。”
般般瘫在远处,面容错愕。
他做不到!
“瞧把你吓的!我大业未成,怎么会要她的心呢!不过你现在已经让她起疑,你觉得自己还有用处吗?”
“有!奴有用!奴可以重回她身边的,她心软,只要我卑顺一些,她会依我的。”
被绑在架上的影一看着这一幕幕,实在恶心。
主子平日里对他们极为尊重,更是护短。从未要他们卑躬屈膝去跪拜,相反!他们本就是“奴”的命!
是主子教会了他们如何站着!
“主子教你做人,你偏要做奴!你自己不要脸,别丢主子的人。”
影一破口大骂,那神秘人望着他,一脚将般般踹到在地,无情的踩磨着他原有的伤口。
疼的般般脸色煞白,却根本不能还手。
“看到了,这就是奴。即便做了两天人,还是改不掉下贱的本性。这一日为奴,终生为奴。”
神秘人笑的肆意,虽然戴着面具,可还是能感受到极其强烈的戾气,他将所有人都当成了玩物。
“你说你是不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啊!这贱骨头就得调教,只可惜宋蒹葭不懂这个道理,居然还一片真心坦然待之。我要是她,定日日换着法子折磨你。”
“是,奴谨记。”
那人好不容易抬了脚,般般已经疼的快要爬不起来了,可还是要恭恭敬敬的屈服在地。
“多罗偃师,那咱们就开始吧!一夜时间漫长,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相处。”
“先生,这女子是否可以交给在下了?”
多罗偃师望向玉床上的小桃,她被迷晕,至今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影一对着他们大喊,妄图将注意力转移过来。他皮糙肉厚,死也不惧,可小桃是个姑娘啊!
“你们这些畜生!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
“给我堵上他的嘴。”
瞬时,影一便被黑衣人点了哑穴,再叫喊不出来。
“多罗偃师,这女子!你不能碰!”
“哦?我还以为先生这是特地为我准备的。”
“这姑娘与宋蒹葭情意非比寻常,眼下时候未到,她若出了事,恐怕宋蒹葭会受不了啊!到时候,我还如何顺利推行我后面的计划!”
“先生言之有理,不过我还是多嘴问一句。先生明明有更直接的方法达到目的,为何偏偏对那小姑娘照拂有加,莫非......你们之间有什么渊源?”
“不该你问的,别问那么多。”
“是是是。”
随着黑衣人拿出瓷瓶在小桃鼻下放置片刻,她便苏醒了过来。睁眼便是陌生的环境,可把她给吓坏了,奈何她现在全身被绑丝毫动弹不得。
很快,她又被喂下一枚药丸。
“放开我!这是哪?你们是什么人?我警告你们啊!你们若敢对我,我家......我家主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小桃不知眼下情形,又唯恐暴露蒹葭身份。
“时间差不多了,这药效该起作用了。我问你,你跟着宋蒹葭多长时间了?”
“自小便......”
小桃惊讶的发现自己说话居然不受控制,而这人居然知道郡主名讳!
“闭口是没有用的,多罗偃师特地加大了真心蛊的剂量,你若不开口,便犹如无数虫蚁啃食嘴巴,我不信你不张嘴。”
“呵~我还以为是多了不得的东西,还不是我家主子玩剩下的。”
“说!宋蒹葭师从何人?为何能掌控业火?”
小桃死咬嘴唇,一语不发。可她也切实体会到了蛊的厉害,当真是生不如死。
“不说也没关系,咱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