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被他这无名火攻击的毫无头绪,她招谁惹谁了?真是好生奇怪!
还有,他居然叫了自己全名!
哼!只有他有脾气?自己没有?
“不是,我怎么你了,好端端的何故拿我撒气?”
“主子别理他,小心伤着主子。”
般般不知是习惯还是故意做给萨赫泊羽看,总之他直接攥住蒹葭的手腕,想要拉着她离开。
“你闭嘴,你只是个护卫!还有,把手撒开。她是我的妻!”
蒹葭夹在两人中间,承受着双倍的杀气。她此时心思郁结,左想右想也寻思不通为何会上演这么一出。
她现在就好像那薄情负义之人后宫失了火一般!
“我是护卫,但我只听命主子,在这个院子,你还命令不了我。”
“呵~你好大的口气,区区护卫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你不服吗?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南疆除了会毒,单打之时会不会满地找牙。”
“来呀!”
蒹葭一阵头疼,她现在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种幼稚对决?
天啊!谁能来救救她?
“够了!你们两个是怎么了?都疯了!外面的事还没解决完呢,自己人先内讧上了?”
“明明是他先挑衅......”
不等萨赫泊羽此话说完,般般“扑通”跪在地上,瞬间变成了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
他略带着些委屈的哭腔,伸手拽着蒹葭的裙摆说道:
“主子,都是我的错,主子罚我吧!是我太担心南疆世子的剑气会伤到主子,这才乱了分寸。害主子为难,我这就下去领罚。”
“站住!你自打跟我,我就同你说过,我将你身体养好不是为了让你领罚的。”
萨赫泊羽听到蒹葭居然开口维护他,气的头都要炸了。他身上的铃铛响了又响,连铃铛都生气了!
“汝汝!他自己愿意挨打就让他去啊!一个下属总该有下属的样子。”
“好了,般般都已经退了一步,你就别为难他了。”
“我为难他?我为难他!现在成了我——为难他了是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
萨赫泊羽气的背过身去,拒绝与蒹葭沟通。
而跪在一旁的般般,又在关键时刻糯叽叽的唤了一句:
“主子~”
“你先下去吧,秘密监视朱柳两府的动静,有情况随时来报。”
“是。那主子......不罚我了吗?”
“不罚。”
般般走后,蒹葭轻轻拉了下萨赫泊羽的衣袖,可每触碰他一下,都被无情的甩开。她最后只能无奈的说道:
“你跟我来一下。”
“我不去。”
“算我求你?”
“这可是你求我的。”
“是是是,好阿羽,是我求你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蒹葭刚关上门,就被萨赫泊羽推到门上,双手举过头顶,大力的吻着她。
粗暴,惩罚,贪婪......
“唔~你轻点。”
“汝汝,你只能是我的。”
“你今日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有这么大的情绪?”
“我今日从外面办事回来,听底下丫头说你去了思睿那处,我想着今日风大,拿件大氅去寻你。可我却看到你与那般般亲密无间,我原以为自己会大度的,可我做不到。”
蒹葭恍然大悟,原是如此,怪不得这么大的怨气。
“阿羽你误会了,般般是最早跟着我的,他得力能干,只是有时会像个孩子。你何必吃他的醋呢?”
“不是我小心眼,这是男人的直觉。你对他是无心,可他敢保证自己对你无意吗?”
“阿羽别气了,般般或许是有些依赖我,可他对我绝无男女之情。最初我在死士营挑中他时,他奄奄一息,是我从鬼门关将他带回来。从那以后,他跟在我身边做事,从未有过半点不妥或是出格,是你想多了。”
“我看不是我想的多,是他太能伪装了。汝汝,你太优秀了,这身边不乏有些不自量力的男狐狸,但左右我才是你的夫,你绝不能听信他们。”
“好~只有阿羽,只要阿羽!我发誓!”
经过蒹葭的一番努力,萨赫泊羽总算消了点气。他回屋时,猛然察觉屋内居然有呼吸声,莫非是苍梧?
他警惕的走近屋子,而对面的人却叫他好生意外。
“南疆世子这是找主子告完状了?”
般般闲散的坐在桌旁,那异色双瞳充满挑衅的望向他。
“你居然还敢来!”
“我有何不敢?南疆世子怕是忘了,这可不是你的南疆。”
“呵~我就知道你狼子野心,没想到你还敢再三挑衅,你怕是没见识过我南疆的蛊,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那我可太期待了,我巴不得你对我用蛊下毒。这样,愧疚会使主子对我更加怜爱,我更有理由留在她身边一辈子。”
“呵!就你这个龌龊心思,勾引有夫之妇的手段,做什么侍卫啊,去当男绾吧!”
般般竟意外的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