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威胁你,脱不脱在你。”
萨赫泊羽继续展开攻势,他的腿强压在蒹葭两腿之间,迫使她无法合上。这种羞耻的动作,蒹葭还是第一次,不由得老脸通红。
可萨赫泊羽却像打开了阀门一样,将她的手臂双双举过头顶,一手禁锢住。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从她脖颈处向下游走......
很快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粗喘,若说这萨赫泊羽使坏起来,还真是致命。
他的吻由浅至深,绵长悠久。两人十指相扣,便将这吻延续到了极致。
如此佳人在怀,先前不碰是因为自身有毒,眼下此事已经成不了阻碍,他又能忍多久呢?
“汝汝,这正人君子,我不想当了。”
“不不......要,阿羽,我怕。”
萨赫泊羽看着她,终于是恢复了一丝理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强压着欲火,随后在她的香肩处狠狠的咬了一口,当是惩罚。
“嘶——你属狗的。”
“是狼!”
“好好好,我信你是狼,那你现在能从我身上起来了吗?”
萨赫泊羽握住她的小手,无赖的说着:
“难受的紧,汝汝再帮我一次。”
......
竖日清晨,蒹葭早早给北辰卿云去了信。皇宫中有大内高手,飞禽是飞不进去的,可她有驭兽诀加身,所以传信这种事,不在话下。
很快,北辰卿云院中便出现了一只叼着信件的灰色老鼠。它溜达两圈,将信放到屋门口便又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等死士发现时,根本不见来者。
“主子,不知何时出现了封信。”
北辰卿云倒是有些期待,这几日的事她听了个七七八八,都忍不住说上一句“胡闹”!也就是她,换了旁人,再借她八个胆子,那也是不敢的。
北辰卿云看过信后,走到蜡烛前将其烧成灰烬。
“就快了,她那边很顺利。”
“属下听闻户部尚书因贪污受贿被抄,文坛中也在流传苍名冒名顶替一事,这难道都是她的手笔?”
“不管她要做什么,至少目前来说对咱们有利。吩咐宫外人手,暗中扩散苍名名不符实一事,把事闹大。”
“是。”
另一边的蒹葭,听着般般给她汇报近日来的风向舆论。
“主子,现在对于苍穹利用名利之便帮儿子铺路弄假已经在市井之中传来,人尽皆知。”
“还不够啊!这事就算闹的再大,他也只算是道德出现问题,想拉他下马可还差一步呢!”
“属下还打探到皇上派人下来查探苍名是否有真才实学一事,只是苍名卧病在床,一直不醒,此事还无从查证。”
蒹葭放下手中茶盏,谋定前方,说了一句:
“不急,时辰快到了。”
不多时,宫中来人,遣她入宫。
养心殿中,皇上正批阅着奏折。
“给郡主看坐。”
“不用了皇舅父,我站着。”
“哟!这是唱哪出?你敢私自谋划这一出大戏,眼下坐个椅子反倒规矩起来了?”
蒹葭在底下低头不语,像是犯了错在被罚面壁思过一样。
“近日来的事,有没有你的手笔?”
“有一点。”
“只有一点?”
皇上随手扔下手上的奏折,站起身来走向她。
“你真以为皇舅父老了?这盛京城这么大,你根本就做不到滴水不漏。先不说苍穹一事,你出现的那般凑巧,就是查起许星澜这个人来,你都躲不过!什么人都往府上带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是,蒹葭知错,又给皇舅父惹麻烦了。”
“你还知道是麻烦!天大的麻烦!近些日子消停一些,莫要被旁人抓到错处,听到没?”
“听到听到。”
“去吧!你皇祖母日日念你,去陪她老人家用膳吧!”
“皇舅父不罚我吗?谢皇舅父,汝汝告退。”
说时迟那时快,蒹葭急忙退出了殿外,好像生怕皇上反悔似的。
这时一旁屏风走出一个人,此人竟然是宋相。
“你这个女儿,倒是不按常理出牌。”
“皇上真的想清楚了就任由这几个年轻的晚辈胡闹?”
“宋相在宫外,比朕更明白此时的北辰江山摇摇欲坠到了哪种地步。现在的朝廷就像一潭死水,一成不变固然安全,可并改变不了衰败的结局。倘若真有人能激起这死水,哪怕只是涟漪,朕也愿意培养。”
“皇上英明,愿意信任微臣一家,臣必定好生培养他们,成为皇上的利器。”
“若真如宋相所言,那朕的妹妹岂不是要恨死朕了。害~朕确实喜欢汝汝这股劲,朕的皇子没一个像她,可朕也不能看她一直这样下去。
她迟早是要嫁人生子的,婚事又定在南疆。这南疆表面不争不抢,实际他们手中握的百毒谱够收复天下了,汝汝嫁到这种地方,北辰不强,如何做她的靠山!”
蒹葭一路哼着小曲到了太后寝宫,她将炼制好的丹药一并带过来交给了一旁的嬷嬷。
“皇祖母,你按时吃药,什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