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牢狱中,蒹葭身上的锁链被砍断在地。她体力不支的跌下去,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
“主子,我回来了。”
“事情都办妥了?”
“一切照计划行事,可是主子的伤......”
蒹葭努力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脸,般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宛如温顺的小狗一样低下头,蹭着蒹葭的手心。
“还好有你,幸亏有你!”
“主子——”
般般眼见人晕倒,一把将人抱起就往外走。避开巡逻暗卫,直直来到一处密室。
历史再次重演,蒹葭与那女人又同时躺在了玉床之上,一样的情景,只是这次,蒹葭无比心安。
......
南疆祭祖大典之日,萨赫泊羽已经被软禁在寝殿七日。这天,大祭司带着世子妃来此。
“世子,今日祭祖大典,世子莫迟了,老臣在殿外等候。”
说罢,他看向一旁的蒹葭,蒹葭会意的点点头。
“妾来服侍世子更衣。”
“不必。”
蒹葭使坏手掌轻柔的从他脖颈处略过直到前胸,那健硕的身材,当真让人爱不释手。
谁知萨赫泊羽手上一个用力,就要将她扔出去,可两两过招之下,蒹葭未占下风。
“世子想谋杀发妻另结新欢不成!”
萨赫泊羽终于意识到眼前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意中人。
“汝汝你.......”
“我什么我!负心汉!祭祀大典回来打死你。”
蒹葭没好气的拧了他一把,她实在忍不住胡思乱想,那女人用着自己这张脸时,他们都做了什么?浓情蜜意?朝朝暮暮?
为难自己满身伤痕,还为他担忧!
呸!
负心汉!
“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的脸......可还疼?”
见蒹葭不语,他又没正经的唤她开心:
“娘子不气,等这些事了结,我任凭处置!绝不食言!”
蒹葭剜了他一眼,两人一起走出寝殿,寝殿外仍然是层层黑甲侍卫。看来这大祭司是明目张胆的反了,那北辰朔一定会有动作。
依照祭祀传统,历年来都只是杀猪宰羊作为祭品,再由大祭司布阵祈福。而今年的祭祀大礼,却有些不同......
只见祭祀台上置了一根大木架,正如牢狱中的一样。上面绑着一个人,头戴红色面罩,辨不清身份。
“大祭司这是什么意思,往年祭祀传统,可没这一环。”
“回世子,今年与历年不同,上面的女子才是此次祭祀大典的祭品。”
此话一出,场下一片唏嘘。南疆万民脸上的表情也同样难看,不少人纷纷喊话:
“以人做祭品!这是为何?”
“作孽啊!人怎么可以屠戮同伴!”
“闻所未闻!实在闻所未闻!”
“这手段确实残酷了些,谁知道下一年会不会轮到自己啊!反对!”
“对!反对!真正的神明怎么会以食人肉为乐趣!”
黑甲卫立刻有了行动,他们将百姓层层困在外围。大祭司不慌不忙的扯下女子面罩,这是——念生!
“诸位!老夫为南疆卜卦,为的是南疆百年基业。如果能舍一人救万民,老夫情愿背这千古罪名!”
他说的有模有样,再加上历任大祭司在南疆地位很高,底下的百姓也有大半在心里犯了嘀咕。
“老夫卜卦算到此女乃天降祸星,只有早日铲除,才能换南疆一片安宁。”
萨赫泊羽拍案而起。
“放**你妈的屁!历任祭司从未以人命祭祀过诸神,说什么为了南疆百世好,你想借天谴之说谋害人命才是真吧!”
“世子年纪尚轻,不懂国事,来人啊!带世子下去休息。”
“你要谋反不成!”
黑甲卫再次变换了阵型,这次人手增加的更多。不多时,远处有人马赶来,阵仗虽不大,可气势却不小。
大祭司立马卑躬屈膝的去迎,蒹葭也看到了自己的好皇兄!北辰朔!
“北辰南疆两国交好,如今赶上南疆祭祀大典,本殿特地前来看看这传闻中的窥探天机之法。”
“殿下请上座,眼前的女子便是此次祭祀的重要环节了。她虽为煞星,可却浑身是宝。若在阵法之中,与她命格互换,可起死回生。”
萨赫泊羽与北辰朔互相而立,两国殿下对峙,气势难分伯仲。
“我南疆从未请你,也从不欢迎你。”
北辰朔浅笑一声,从他身边绕过落了坐。
届时,大祭司开始启动卦阵,而祭台上被绑着的女子正是阵眼所在。
北辰朔一个招手,底下的人抬上一口顶好的玉棺。棺口打开,露出一张令蒹葭无比熟悉的脸——宋若雪!
不!这不是宋若雪!可为什么会和宋若雪生了一张相同的脸!
“大祭司,开始吧!”
“等一下!”
此时一声高昂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来者正是孔雀翎儿,她大义凛然的走向祭台。
“你要施展禁术!我南疆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