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路。
“鸾皇郡主,今日之事可是你的手笔?即便你不愿嫁我,也大可不必毁他人清白,况且她还是你的亲妹妹!”
“景将军话里话外我怎么听不懂呢?”
蒹葭摘下黑巾,玩味的看着他。
“她是你亲妹妹,同是宋家女,你居然是如此恶毒之人,是我看错了你。”
蒹葭眸放寒光,杀意四起,景宴身边的死士感受到杀气便出现了。
“本郡主何须你看错看好,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在旁人眼中,景将军求娶郡主不成,另辟蹊径朝着宋家庶女下手......”
“此番心思,不禁深思啊!景将军莫不是坐到护国将军的位置还不如意,铁了心要结交世家大族,意欲何为啊?”
景宴自知处境已经骑虎难下,进了这个早已布好的局。在未回京之际,他便预想到此行必定困难重重。
毕竟多少良将没死在战场,却死在朝堂!
只是如今,他还不知蒹葭到底是何阵营,她此举更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往后宋家子女无论姻亲纳娶都会受牵连,到底是什么局,亦或是什么人,能让她如此狠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末将只劝郡主好自为之!”
“本郡主倒是看出景将军颇喜我宋家女,是不是只要姓宋都行啊?既然将军如此怜惜令妹,不如去求皇上纳了她,哈哈哈~”
“将军啊将军,世间安得双全法啊!你在寿宴之上曾标榜真心,我却好奇你的真心有多少分量!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要一个清白尽毁的庶女!”
说罢,她便从景宴身边扬洒而过,随后回头说道:
“嘘!这是本郡主给你的礼物,好好感受!”
原来早在她于身边走过时,便中了招。“花朝错”不是剧毒,经过蒹葭的改良只会让人四肢瘫软,奇痒无比。
可这才是最最折磨人的地方,当一个人又痒又无力抓挠的时候,才是想死的心都有。
此毒药效不长,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解了。不过是个警告,泄泄愤而已!
“主子,刚刚那种情况,命属下出手就好,那人身边的死士不会是属下的对手。”
“你这么厉害,那你前主子是怎么死的?”
斗箕下的人低下头不语,沉静片刻后,一道清凛的声音道出:
“她......是为救我而死。”
蒹葭闻言有些惊诧的挑挑眉,死士的用途无非是执行危险任务,必要的时候替主人赴死,能为救他舍身的女子,倒是失敬!
“也是个人物,不过她若知道自己舍生救下的人,生死又攥在别人手里,该是什么心情啊?”
“罢了,人人自有天命。先前我便说的清楚,你做我两年死士,两年后我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