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进屋,发觉屋里情况不对劲,直接跪地。
“王爷、公主,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一说,饶是萧潇这等头脑简单的,也知道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们还没问,你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二眼神躲闪,不停的往宋轻嫣那里瞄,“我、我、我,就是个跑堂的。”
程诺借势替小二说话,“王爷,我们也算是这家酒楼的常客,他们没必要害我们,害朝廷命官啊。莫不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
萧景转问小二,“你们送的饭菜酒水可经过他人之手?”
小二忙回:“饭菜出锅直接端上来,除了后厨就是小的碰过。不过那两坛桃花酒,是小的后送去的。”
说着,小二不停的看向宋轻嫣,“那会儿酒摆在酒柜旁,小的下楼取酒,正遇上宋大小姐问话。小的便出去了,好像,宋小姐的侍卫在酒柜旁边逗留了一会儿。”
此话一出,矛头无疑指向宋轻嫣。
宋轻嫣气急败坏,连忙否认:“我的侍卫站在柜台处,不代表就是他动的手脚,没有证据,你不要胡说!”
小二道:“小的没敢胡说,小的只是把看见的说出来而已。”
谁都没说是她手下做的事,但宋轻嫣的着急明显做贼心虚。
萧景睨向她,宋轻嫣更是怕的垂下头。她只是引萧潇来,哪里知道萧景也会来。
“六妹!”萧景问向萧潇,“你怎么来这儿了?”
萧潇回:“表姐请我来的。”
萧潇回想起刚刚的事,忽然明白,指向宋轻嫣,“好啊,宋轻嫣,你故意的是不是?三嫂和陆仁先在这吃饭,你故意引我过来!”
宋轻嫣脸涨的通红,“我就是奇怪表嫂和陆大人为何走的如此近,又是搂搂抱抱、又是私会酒楼,一点都不遮掩,我以为表妹你知道……”
萧潇接话,“我知道啊!他们本来关系就好,关你什么事?”
宋轻嫣被呛得脸色又红又白。
这时李青领了大夫来。萧潇忙招呼,“大夫先来瞧瞧他!”
程诺好歹清醒,陆仁先已经不省人事,连气息都微弱了。
李青帮着把陆仁先挪到长榻上,大夫诊脉后回:“启禀王爷、公主,陆大人这是中了两种药,药物相冲起了反应,导致暂时性昏迷。”
“两种药?”萧潇催促,“你再看看表嫂。”
大夫又替程诺把脉,“王妃娘娘中的是一种药物,此药名为一日醉,是种……”
大夫欲言又止。
萧景责令,“先解毒!”
大夫为难:“王爷,陆大人因为服了两种药,中和了一日醉的药性,如今只要稀释体内毒性就能苏醒。但是王妃娘娘,小的没办法。这种药,本来就没有药物解药。”
“先给陆大人开方,再看一下那两坛酒。”
大夫得令,写了药方让李青去抓药,先让小二去煮了绿豆水来缓解毒性。
这边大夫检查完两个酒坛,向萧景回禀,“王爷,娘娘与陆大人所中之药皆是出自酒坛中。
因为两种药分在两个坛子里,许是陆大人两坛酒都喝了,娘娘只喝了其中一坛,所以才有不同的症状。”
程诺人躺在床上,手却老实的乱摸,头已经枕到萧景的腿上,看着好似很难受。
“王爷,这明显是有人想害我们哪!”程诺一边说一边流泪,“好在六妹是个明事讲理的人,要是遇到冲动的,我与陆大人可就被冤枉了!”
那娇红的脸,晶莹剔透的眼泪,看的萧景一阵心疼,连萧潇的火气都大了几分。
“表嫂说的对!这种事不能忍!”
萧潇双手一掐腰,对着宋轻嫣怒目而视,“宋轻嫣,你坦白吧,是不是你指使人做的?”
她越想越不对劲,八百年不和她来往,这会儿请她吃饭,宋轻柳又故意提醒她旁边包厢,不就是让她捉奸么。
宋轻嫣脸又红又白,难堪的很,手下将宋轻柳拉到前面,“你说!”
下药、请萧潇都是她提议的,这会儿出事,她必须圆回来!
谁知宋轻柳被宋轻嫣一推,脚下没注意,直接跪在了地上。
宋轻柳膝盖吃痛,顿时流了眼泪,哭啼啼的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经过杏花巷,看见表嫂和陆大人一同来酒楼,好奇跟来。后唤了小二问一下情况而已。”
“当时我离门远,没看见酒被谁动了手脚,但肯定不是姐姐。”宋轻柳替宋轻嫣辩护,“下药之人必定随身带药,才能下药!”
此话一说,倒是提醒了几人。萧景唤了一句,“荀霍,搜!”
门外的荀霍得令,下楼去宋轻嫣的马车里外搜寻,包括侍卫和车夫都搜了一遍。
萧潇也是摩拳擦掌,“我来搜你们!”
宋轻嫣本就难堪,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搜身,传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表妹,你凭什么搜我?”
萧潇道:“证明不是你做的啊。搜个身而已,你怕什么?”
宋轻嫣眼神不自然的来回躲闪,说话支吾,“我没怕!我身上怎么可能藏药?你搜身,是侮辱我!”
萧潇怼道:“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