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什么？”
那人听得声音熟悉，抬头看清程诺面容，恍惚记得是昨日那位小公子，一时慌了。
“小……”
芍药出声斥道：“大胆，尔等小人也敢直视王妃娘娘！”
那人忙低了头。
程诺命令道：“把你如何驾马车伤人的经过说一遍。是不是你的责任，王爷自有决断！”
一听马车伤人，宋轻嫣眼神微闪，攥着手帕的手越发不自在，慢慢挪到一旁坐下。
那人哪敢隐瞒，忙将昨天与程诺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萧景拧紧了眉头发问：“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
那人偷偷看了一眼李青，小声回：“不、不知道，小的只记得他穿的衣服，还有腰间有一块腰牌！”
腰牌？宋轻嫣心里一惊，难道被发现了？
即便她的动作极为细微，依旧没能逃过萧景和程诺几人的眼睛。秦陌寒若无其事的品茶看戏，完全置身事外。
只听萧景问：“什么腰牌？”
那人犹犹豫豫的回答：“是、是宋家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