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上了马车,挨着顾子玉坐下,才对他们说:“让你们担心了,肯定都累了,咱们赶紧回去休息。”
“是。”
而红玉楼内人声鼎沸,一些男人调笑着,女子们柔弱无骨的挂在他们身上,不停的喝着递过来的酒。
而红玉楼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却冷冷清清,气氛颇为压抑,顾言冷冰冰地盯着地上跪着的人,语气阴森道:“这么说来,你们没能跟着回去?”
青衣和莺莺二人内心胆颤,急忙说道:“那顾子玉死活不上钩,我二人说了为人妾室,也没能跟着回去。”
顾言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漫不经心的看向两人,“你们是想说尽力了是吗?”
两人一颤,“属下不敢。”
“不管怎么样,本殿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都没有做好,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我这里可不留无用之人呢!”
两人一听,急忙求饶,他们这个主子可不像外界传的那样,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实则就是一个恶魔。
“主子饶命,还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有一计!”
顾言手一顿,“哦?是何办法?”
青衣见有戏,急忙说道:“那顾子玉虽然不上钩,可是他身旁有一女子,应当是他在乡下娶得,顾子玉对这个女子颇为紧张,我们不妨从她下手。”
青衣说完,紧张的攥着衣角,却始终不见上面坐着的人有回答,可他们却不敢抬头。良久,才听到顾言出声,“这么紧张,莫不是这个女子就是本殿要找的人?”
莺莺在一旁硬着头皮说道:“属下觉得有可能。”
顾言眯了眯眼睛,心中又觉得不太可能,一个乡下女子如何与传言中那高贵的凤主扯在一起?莫不是顾子玉使出来的障眼法,真正的凤主已经被他藏起来了?顾言瞟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人,还是说这两个人贪生怕死,编出这么一出来骗他,只为拖延时间?
不得不说,顾言这个人真正的性子阴险狡诈,敏感多疑,但他却在人前装的一番好脾气,让人人称赞。
“既然如此,本殿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将那女子抓来。”
青衣和莺莺大喜,“是,属下遵命。”
顾言冷笑一声,“呵!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这次若再失手,你们二人就提头来见。”
青衣和莺莺对视一眼,头皮发麻,“是。”
“嗯,下去吧。”
见两人下去后,顾言掏出令牌,打量着,“这鬼王阁里培养出了一批废物。”
德叔立在一旁,说道:“自从娘娘入宫之后,这鬼王阁的事情就顾不上了,倒是养出了许多蛀虫。”
“既然母妃将令牌交给了我,我自然会替母妃管理好这鬼王阁。谁又能想到这红玉楼竟是我鬼王阁的产业呢?”
“殿下说的是。”
顾言起身,“不管这二人说的是不是真的,顾子玉身边的那女子我都要定了,被我的七弟捧在手心里的女子,若有一日归附于我,想想七弟脸上的表情,本殿下就觉得甚是精彩呢!”
青衣和莺莺退出去后,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才松了一口气,背上早已被冷汗打湿,莺莺语气发抖的说道:“我们当真要去抓那叶安安回来?”
青衣看了她一眼,“不然怎么办?若是此次再失手,怕是你我二人的小命就没了。”
“咱们这个新主子……”
青衣急忙捂上她的嘴,“嘘!你不想要你的命了吗?”说着望向窗子外那一闪而过的黑影。
莺莺也手脚发颤的看向窗外,竟有人监视他们。
顾子玉一回到家后,就径直去了吕老将军的房间。
“你们回来了?”
“是,回来了。”
吕老将军好奇的问道:“这花灯会如何?可精彩?”
顾子玉一笑,“外公这么想知道,之前叫您一起去,您还不去。”
吕老将军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去啊?我这身份敏感,一旦被人发现我在这里,事情就麻烦了。”
顾子玉叹了一口气,“怕是事情已经麻烦了。”
吕老将军闻言转头,“发生了何事?”
顾子玉将他们在画舫上的事情告诉吕老将军,又接着说道:“我在想是不是顾言的人?”
“你怀疑顾言已经知道你在此地了?”
“正是,除了他,我想不到有第二个人如此关心我的行踪。”
吕老将军不解,问道:“听你这么说,我倒是不解了,若这顾言想杀你,在船上动手便是,为何叫人想法设法的跟你回家?”
顾子玉看了一眼吕老将军,“有一事并未告知外公,安安她……是凤主。”
吕老将军闻言一惊,当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到顾子玉旁边,“你、你说什么?”
顾子玉定定地看着他,“外公没有听错,安安乃是凤主,就是传言中的那个。”
吕老将军闻言后退了几步,喃喃道:“安安是凤主!安安是凤主!”
忽然又转过头来看向顾子玉,“这么说来,之前军粮的事情都是安安解决的?”
顾子玉苦笑一声,“是的,不然怕是没有地方能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给我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