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敢惹老娘,老娘打得你娘都不认识你。”说罢,用抹布将萧克翰的嘴给堵上,让士兵给带去了大牢。
吕老将军在一旁看的眼睛直抽抽,“你这属下竟如此彪悍?”
顾子玉在一旁说道:“之前好像也不是这样的啊。”
“可见女人不能惹呀!”吕老将军有感而发道。
身后的流风流虹等人觉得此言甚是有理,女人真可怕,再也不想找媳妇儿了。
绿漪教训完萧克翰,只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转头看向顾子玉,行了个礼,“主子。”
顾子玉点了点头,“此事你做的很好,辛苦了。”
绿漪摇了摇头,“能为主子分忧是绿漪之幸。”
绿漪下去后,吕老将军拉着顾子玉就去了书房,“老夫已经将这场战事的结果上奏了,朝廷一定会派使臣前来与夏国商谈和谈之事,只怕到时咱们说的就不作数了。”
顾子玉皱了皱眉头,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且不说那顾言把持朝政许久,在得知自己没死的时候,表情一定非常精彩,他都已经想象到贵妃母子那精彩的表情了。
“那个人若对我还有一点关心,就不会任由那对母子作乱的。”
吕老将军叹了口气,“皇上也是不易。”
“怎么?外公也要帮他说话?”
“老夫才不帮这个负心的男人说话,他娶我女儿时,再三向老夫保证,一定会保护好静音,结果呢?”
说罢又看了一眼顾子玉,“只是即便这样,他也还是皇上,老夫为人臣子,自古以来君为臣纲,老夫说句公道话,他还算是一个好皇上,只是不是一个好夫君,好父亲罢了。”
顾子玉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良久,“我知道,只是心中难免对他有怨恨。”
吕老将军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有外公呢。”
顾子玉点了点头。
而几天后,京中也收到了来自雍城的捷报,顾言咬牙切齿的坐在钟秀宫里,“顾子玉竟然没死!他竟然没死!还跑到了他外祖所在的雍城,难怪呢!怪不得父皇宁可撑着病体也要收回我的权利,原来都是为了顾子玉!凭什么!”
一个穿着格外雍容华贵的女子端坐在软塌上,没好气地看着顾言,“慌什么!你是本宫的儿子,有本宫在,谁也别想越了你一分去。”
顾言攥紧拳头,“母妃,儿子只是气不过!”
“本宫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当初弄死吕静音的时候,没有把这个孽种一块儿弄死,还让他揽了这么大一个功劳!出了这么大一个风头!”
顾言冷静下来,看向一旁的贵妃,“母妃,你当初不是派了德叔前去追杀他了吗?为何他竟好端端的出现在了雍城?”
“是啊,如此本事,能在德叔的眼皮子底下诈死,是本宫小看了他!”贵妃一脸阴沉,美艳的容貌此时带着一份狰狞。
“我们已经将吕上源上奏的折子扣下了,没有往边关派兵,也没有让人运送粮草过去,纵使他顾子玉和吕上源有通天的本事,也打不赢这场仗,这吕上源是如何解决的?”
贵妃眯了眯眼睛,“言儿这话倒是点出了问题的所在,玉凰国已经连着两年饥荒,就算有官员想对我们阳奉阴违,私下里偷偷的运送粮食给他们,也根本无粮可调,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贵妃只觉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好像抓住了什么,贵妃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细细地想着。
就听到顾言一声冷笑,“他们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有神仙相助不成?”
贵妃听到这话,猛地回头,一双锐利的眸子紧盯着顾言,顾言被她看得一愣,“母妃?”
“你刚才说什么?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顾言想了想,磕磕巴巴地说道:“他、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不是这一句,后面那句!”
“莫非有神仙相助不成?”
贵妃重重地跌坐在软塌上,好一会儿才大笑出声,“神仙?哈哈哈哈哈!”
好一会儿才停下,顾言被他母妃这突然转变的情绪吓了一跳,“母妃?可是有什么不对?儿子也是胡说的。”
“不,你说的很好,你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顾言忙问:“什么事?”
贵妃眼神复杂的看向顾言,“你可记得你父皇的御书房里挂着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什么?”
顾言想了想,“是一个女子和凤凰。”
顾言不解的看向自己的母妃,“母妃这是何意?”
贵妃攥紧了手中的手绢,“我原本还以为那不过就是个传言,难不成竟是真的?”
“您是说?不,这怎么可能呢?传言怎么可当真?”顾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妃,他母妃怎么有些神神叨叨的。
“那你说这一切该如何解释?玉凰国的饥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停止的?”
“大约半年前……”
“顾子玉被我们追杀,德叔给我们传回消息是在什么时候?”
顾言也有些坐不住了,怵的看向贵妃,“也、也是在半年前……”
“那个传言是怎么说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