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孩坐在一旁看着和自己一样用勺子吃饭的刘卿容,“姐姐羞羞脸,小朋友才用勺子吃饭呢!”
刘卿容艰难的往嘴里扒了口饭,“姐姐这是劳动的创伤,你们几个小鬼头不懂。”
叶安安见她还能跟小孩子打嘴仗,放下心来,看来是没啥大事。
大家今天都忙了一天,累的不行,吃完饭将桌子收拾了,就都回去休息了,叶安安也累的不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一睁眼都快中午了。
叶安安起来看到这么晚了,先是到作坊里看了看,大家都已经做了好些东西出来了,叶安安拿起绣娘们做出的口罩试了一下,发现有些问题,有些太大了,戴到脸上不合适。
叶安安想着每个人的脸都不一样大,就叫绣娘们在口罩后加根绳子,好调节大小,绣娘们将之前做的都找出来又翻了一遍工。
叶安安交代完作坊里的事,就到厨房看了看,大家都已经忙活上了,做饭的做饭,削水果的削水果,做罐头的做罐头,烤面的烤面,大家分工合作,做的倒是也挺快。
叶安安看到都做了不少了,就拿出油纸,将做好的这些都给装起来,都装在箱子里,算着时间,估摸着后日这些将士们就到了,家里人多,只怕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把粮食放在院子里让他们拿走了,叶安安就将这些东西都收进了空间里,到时候提前送到江边,直接从江边运走。
刘卿容伸着懒腰从房间里走出来,懒洋洋的趴到桌子上,“安安,好饿。”
“再等一会儿,就该吃午饭了。”叶安安边装着东西边说着。
“嗯?都中午了吗?”刘卿容诧异的看了一眼天空,看到天上的太阳,才确信自己睡到了中午。
“床太舒服了,从来都没有睡的这么香过。”
叶安安笑了笑,“是你昨天太累了,所以睡的才香。”
刘卿容点了点头,帮叶安安打包着桌上的东西,刚好将这些装完,翠婶儿那边也把饭做好了,端过来。
大家吃着饭,就听到一旁的年年哭了起来,“呜呜呜~哇哇哇~”
墨香和白芷在一旁哄着,叶安安看向那边,问道:“怎么了?年年怎么哭了?”
“刚才白芷在炸薯片,年年趁她一个没注意,拿了刚出锅的薯片,把手给烫了一下。”
“呜呜~手手好痛~”年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含糊不清的说道。
“不痛,不痛,娘亲给吹吹,痛痛飞走。”墨香心疼的哄着年年,看着年年被烫的通红的手,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叶安安见状走过去,看了看年年的手,却是烫的有些严重,若是搞不好,还会留疤,年年一个女孩子,手上留了疤就不好看了,叶安安不动声色的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灵泉水,假装从袖口里掏出来。
把年年的小手拉过来,用灵泉给年年浇了几下,“不痛了吧,年年?”
年年本来还在哭着,下一秒就觉得自己的手手不痛了,抽噎的说着:“不痛了诶~”
“娘亲,手手不痛了~”
叶安安笑着摸了摸年年的头发,将剩下的灵泉递给墨香,“晚上再用这个给年年洗一次手,就好了。”
墨香接过来,看着年年的手松了一口气,“姑娘这药很贵吧,效果这么好。”
“不要紧,孩子的手重要。”
墨香默默记在心里,握紧手中的瓷瓶。
年年觉得手不痛了,就去找自己的小伙伴玩了,墨香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个孩子,刚刚还哭的稀里哗啦,下一秒就活蹦乱跳了。”
叶安安也笑了笑,回到桌上继续吃着饭。下午又忙活了一下午做了好些吃食过来。
就这样忙活了两天,运粮的将士们终于到了,叶安安和流云提前就在江边等着,将空间里的粮食取出来,放在一旁,直到筏子走近了,叶安安才发现是熟人,正是卫冕。
卫冕将筏子靠近江边,从筏子上跳下来,拱手行礼,“见过叶姑娘。叶安安虚扶了一把,“将军不必多礼。”
叶安安从怀中掏出早就写好的信递给卫冕,让他帮忙转交给顾子玉,卫冕恭敬地接下。
“姑娘放心,属下一定会交到殿下手中。”
叶安安点了点头,又指了指一旁摞得老高的箱子,“这些是我们给将士们做的一些吃食,到时候给大家都分着尝一尝。”
卫冕有些受宠若惊,“叶姑娘有心了,将士们都是些糙汉子,哪能劳烦姑娘劳累,有粮食吃,饿不着就已经很感谢姑娘了。”
叶安安笑着摆了摆手,“你们在前线保家卫国,我也不能帮上什么忙,做做这些小事,尽量让大家都吃好,应该的都是。”
“姑娘大义。”
叶安安又指了指旁边的另外两个大箱子,“这两个箱子是给殿下和老将军的,那个绑红布条的是给殿下的,另一个蓝布条的是给老将军的,千万别记错了。
卫冕应了几声,叫人把这些箱子都搬上筏子,还好筏子够大够多,不然怕是都装不下这么多,见粮食都搬上了筏子,卫冕这才与叶安安告别。
“那姑娘,属下就先告辞了。”
叶安安点了点头,“将军一路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