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蓁蓁脚步一顿,转回头看向顾寒舟,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你是不是没有经济来源?实在不想工作也是可以的,我每日都会打钱给你,不过要是我在一些场合需要你,你无论何时都要出场,如何?”
说实话,花蓁蓁并不缺钱,可不代表天上掉红鲤鱼她不屑一顾,不要白不要,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于是花蓁蓁矜持转身:“我觉作为合法的夫妻,我理应陪顾先生出席重要场合。不过顾先生一番好意我也委实不好推脱,在这我就先谢过顾先生了。”
一双明眸就这亮晶晶看着顾寒舟,顾寒舟罕见的愣了神。
再回魂时,那抹倩影已然消失不见。
花蓁蓁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结了个婚,嫁的对象竟然不是丑男,还有免费的money领,最重要的是,这是她摆脱花家的第一步。
花蓁蓁就这么怀着美滋滋的心情入睡了。
只是很不应景的是,她当晚做噩梦了。
梦见她妈妈头也不回地抛弃了她,无论她怎么哭喊,对方始终没回一次头,花蓁蓁很绝望,迈着小短腿一直跑,结果被强有力的大手往回拖。
她一直挣扎,毫无作用,她被关回了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下一秒,她浑身是伤,时不时有着老鼠的吱吱吱叫声,无论她怎么蜷缩身子,那老鼠像是成了精,一个劲儿往她身边凑,像是将她当成了什么美味。
她一直在挣扎着不要不要,最后,老鼠突然变了异,鼠头成了汤容,满脸狰狞。正呲着满口带血的尖牙扑向她。
啊——
一声尖叫之后,室内重归平静。
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花蓁蓁睁开眼,室内一片漆黑,她慌忙打开床头的小台灯。
室内昏黄一片,花蓁蓁情绪渐渐恢复清明。
她其实对继母汤容的印象只有白莲,不懂为什么会梦见这么一个诡异的梦。
窗外微微泄了些微光进来,花蓁蓁赤脚下床,拉开窗帘,光束就争先恐后透了进来。
随后,便是那一片红艳欲滴的红玫瑰映入眼帘。
花蓁蓁有些震撼,原来她只要一探头,便是一片花海,美极了。只不过都是围着大鹏的,大大影响着观影效果。
她想着自己也睡不着了,便想下去探探这片红玫瑰园。
花蓁蓁刚拉开房门,隔壁竟然也开了门。
于是花蓁蓁恍恍惚惚被顾寒舟带到了玫瑰园,等清晨的露珠连混合着香气扑鼻的玫瑰香时传入肺腑之中她才恍若回神。
花蓁蓁心间阴霾散了零零散散,随意闲聊着:“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吗?”
顾寒舟当然不会说是因为某人的尖叫太具有穿透力而突然惊醒,他只道:“不经常,什么时候自然醒就什么时候起了。”
花蓁蓁随意点点头:“是令人羡慕的生活了。”
吃过早餐,花蓁蓁将协议给对方看。
本以为这些都是人之常情,结果顾寒舟看到【双方互不干涉,在不影响利益的前提下可随意找欢好。】时,他皱了皱眉头,骨节分明说着这一条不行。
面对着花蓁蓁疑惑的表情,顾寒舟适时开口:“既然已经结为众人皆知的夫妇,那私生活便不可如此随意,否则于我于你都不是一个好选择。”
确实是这样,一群凶虎饿狼正在虎视眈眈,两人也算另类的公众人物,当然不能不检点。
正在顾寒舟一筹莫展之时,花蓁蓁带笑的嗓音响起:“可我听闻顾先生可是有个不可得的白月光啊,难道你私下你不去见对方?”
顾寒舟眉头拧的能夹死蚊子,他看着花蓁蓁的桃花眼:“花小姐多虑了,既然接受了婚约,自然不会再顾原来。”
花蓁蓁自然也不在意:“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现在也玩腻了。”说着就将那条约划掉了。
桌上传来一声突兀的玻璃杯搁置的声音,顾寒舟皮笑肉不笑:“花小姐果然姓如其人。”
话落起身就要离开大厅前往公司,花蓁蓁先是莫名其妙被吓了一跳,又被阴阳怪气了一番(虽然没懂她阴阳些什么),可她还是小声嘟囔了一句:“有钱人真是难懂,一身怪气。”
回应她的是大门合上的声响,而花蓁蓁也不经想着,那她就得少去酒吧疯玩了,算了,她可以坐在角落欣赏帅哥美女,这个没说不可以啊。
花蓁蓁还没高兴完摆脱花家,结果还有回门这一事。
虽说她万般不情愿,但是这也没办法,不然就显得她嫁进顾家委屈了。
花家并不像顾家那样有许多旁系,她是花满升和她亲生母亲的孩子,而汤容则是续弦。
所以回门并没有很热闹,反倒有些清冷了,当然,如果没有某人捉妖了那会更好。
花淑慎到底是有些后悔的,同样是顾家人,却是不能比的,好比那凤凰和野鸡。她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又心比天高,自然是不屑于联姻的。
可如果知道是顾寒舟,花淑慎早就嫁了,尤其对方的样貌身姿都是一等一的。
花淑慎对着花蓁蓁道:“想不到姐姐如此好命,嫁给姐夫如此卓越之人。想当初我是有些恋家,不然这福恐怕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