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你能够进金銮殿,江渊是出了大力气的,方才你也说了,江渊身边有一个剑仆,可你知道不知道,为了让你昨日胜,江渊让那锦衣卫统领动用了关系,这人情最后是霍言来还的?”
“阿姐,这话什么意思,昨天那人放水了?霍言还人情?啥意思嘛”杨修远不愿意去想,抛出自己不解的问题。
“你觉得的呢,昨日与你对战那人乃是一军副将,你的水平多高,自己心里清楚,江渊让那位紫衣姑娘用了人情,这才保你胜利,而也是为此,那一场战斗结束后,霍言就被拉去了喝酒,说是喝酒不假,实则是为了拖住霍言,或者说让霍言不能呆在江渊身边,太爷的事儿杨家要面子,天子也要,所以并未有太多人知晓,若不是因为公主和天子的脸面相连,这件事绝对会闹得沸沸扬扬,你不在云溪菀分忧解惑也就罢了,昨日晚上去逛青楼,杨修远,你对得起太爷?”
“江渊下落不得而知,云溪菀又发生了意外,这一桩桩一件件,莫非就是巧合,总是得过且过,修远,你太让阿姐失望了”
杨清照第一次对杨修远说出这种话,有不吐不快的嫌疑在内,但更多的还是想要自己这个弟弟紧张起来。
“阿姐,我....”
杨修远面露羞愧之色,不知如何接话,他是个明白人,但喜欢装糊涂,长此以往看上去和普通人并无异样,他的阿姐对他这种态度,虽然是为了他好,但其实也是无奈自己是个女儿身,这和当爹的寄托希望在自己儿子身上差不多。
杨修远没有憋出话来,杨清照也不强求,她何尝不是习惯了自己弟弟的这种性格,心中落寞,她开口继续道:“江渊的事情已经派人送到云溪菀了,结果如何还要等那紫衣少女出力,能不能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全靠运气了,还有,就是那醉酒少年的身份,太爷当初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嗯,他似乎就是太爷口中的杀国祚运之人”
杨修远想起来陈安邦就有不解在心中,他认为自己的观人之术还凑合,这天天喊他杨兄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帝王之气,至于对那龙椅至尊的憧憬程度,也是一般的很。
“没错,魂丘这个地方从未出过潜龙,也该转转运了,江渊离奇失踪,或许和陈安邦的关系也不小,在杨家之时,那个你不喜欢的老头可还记得?”杨清照每每想起这人就打心底生出一抹敬佩和恐惧,佩服其本事遮天,恐惧其推演布局之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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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渊醒了,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之内,而且鼻子异常瘙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缓过来,被绑如同蚕蛹的江大世子有些无奈的坐在地上,他这种感觉就如同自己是一个稀罕物件,抓到了就能大富大贵一般,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身上传来的酸痛之感异常明显。
“造孽啊”江大世子仰天一叹,接着他就听到开门声,扭头看过去,一个五短汉子凶神恶煞地快步向他而来!
“这位大哥,止步!止步!有话好说!”
江渊急忙出声,身子也往后蛄蛹了一些,前者对江渊的话充耳不闻,走到江渊身边,一手将其提了起来,“小子,不要大喊大叫,否则某不介意让你再晕上两天”
气势逼人的五短汉子冷语,江渊被拎在空中麻溜点头。
“识相,记住你说的话”
五短汉子松手扔下江渊,任其自由落地,仰面朝天极具羞辱感的江渊没忍住脾气:“你他娘的就不能轻点!本事子不要面子啊!”
五短汉子闻声回头,而后给了江渊一个冰冷的眼神,那意思似乎是再说若是敢叫,你就死定了,江渊一点不怂地迎上,五短汉子出声道:“下次,再留点面子”,说罢,汉子出了房间。
“这叫什么事儿啊,草!”
江渊啐了一口,生气而无奈,躺在地上的他身上都是绳动也动不了。
“算了,躺着也挺舒服”
楼下吃饭的周明皇刚刚结束吃饭,楼上汉子下里禀报之时,正巧是店小二来收拾桌子之时,是不是抬眼的许蓬莱心中有点想法,周明皇似乎也知道,所以一直面带笑意,而下楼的汉子也是迟迟不说话,气氛有些僵持。
“客官,我们酒楼的厨子今天婆娘生了,上午的饭菜供应不了,若是客官介意可以换家酒楼,若是不介意,小的上街道买些凉菜小酒给客官们当午饭如何?”
许蓬莱开口打破沉闷,周明皇闻之一笑:“那就劳烦这位小兄弟了”说着他还抱了抱拳。
“客气客气”
桌上的人都是心思玲珑之辈哪能听不出许蓬莱话里有话,而其本人也知道这些人一定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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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溪菀旁边撒泼打滚的汉子得偿所愿,云溪菀内只有一人姓杜,那就是福伯,孙思朴也是偶然知道的,否则的话他也会将面前的汉子当成是大骗子,倒是老吴这个八卦选手听说了确实有人姓杜之后很是迷惑,毕竟身为云溪菀消息最灵通的人,怎么能有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