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不知江渊是什么意思。
“门口有我提前安排好的人,你挂着这块玉佩出去,会有人主动找你,一会结束之后,这个人,不能出现在明天的场上”拿出玉佩的江渊从来不走寻常路,光明正大,不可能的。
“江兄,你让我去敲闷棍?”陈安邦很意外。
“都可以,只要其明天不来,怎么都成”
“行...行吧”陈安邦点头,而后起身主动离开,而后江渊继续观察其他人,正在其看的入神之时,负责在周围站着翰林院夫子走到了他的身边。
“江世子,方才门外有人让我给您传话,说是有急事””夫子并不是干这种事儿的,但是江渊他认识,所以这个忙他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帮了。
给杨修远打了一声招呼的江渊起身离去,台上的天子见状面无表情,而秦讣闻和王玉山见了却是露出了一抹笑意,萧平在旁边依旧如往常一般没什么表情,至于心中是如何想,不得而知。
刚走出门口的江渊被霍言直接拉住,江渊转身直接问到:“发生了什么事儿?”
“少爷,云溪菀被禁军围住了,现在福伯正带着人在门口拖着,福伯传信说应该还是要搜查逃犯!”
“逃犯?!”江渊难以置信这个蹩脚的理由。
“对,说的是前日入狱的杨家太爷越狱了,在此之前只有您去大理寺探查过,所以我们就成了头号怀疑对象”霍言不傻,自然知道这不是主要原因,若是没有什么问题,让其搜查一番也无所谓,可偏偏云溪菀内的秘密太多了,根本不能被查。
“马上回去!”江渊迈步往前走,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云溪菀内的东西不能被查到,否则的话,充公肯定是轻的,说不定会连累云溪菀所有人入狱,一千八的精兵,外加武器甲胄,这要是被查出来了,还不得反了天。
登车上马,霍言拿起皮鞭就准备驾车启动,刚进了车厢的江渊忽然想到了什么:“先别急!我独自回去,你现在马上去听雨楼闻香阁,只要是利民旗下产业,全部通知到位,把他们能拿出的现银全部运到云溪菀去,记得走后门进去,届时放在后山堵住洞口!”
“好!”霍言点头应下,而后翻身下车,他从不质疑江渊的决定。
握着缰绳的江渊亲自驾车,策马扬鞭直接从翰林院离开,街上在翰林院门口凑热闹的百姓,被江渊吓了一跳,一些不认识的人还不忘骂上两句。
江渊离开并不耽误杨修远的作答,在其走了没多大会,杨修远就位居第三完成了军事作答,收笔将答卷交给鹿三秋,他行了一礼就转身离开。
也就在杨修远交了答卷后片刻,在屋子内闲着无所事事的长平公主马上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公主府,李清平不言不语,梅妃点头应了下来。
本来就被重点关照的杨大公子答卷刚刚交上,转手就被送到了天子面前,本来就有失偏颇的天子的确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怀着别人的孩子在尚给其他人,所以这道题目他乃是有心为之。
“皇主,杨家公子的答卷”张忠祥捧着杨修远的答卷进屋来,这里面坐的都是身居高位之人,天子在屏风之后接过答卷,心中对此并无什么期待。
“《论战-东南境》,时维七月,序属苦夏,边境将士则更受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更属常事,草民对战事不甚了解,但愿写拙见,如今东南境形势表面势均力敌,但从细节观之便能..........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东南境地如此情形,当择其上而选,方可破之!”
“拿下去,让孤的大臣们看看,此军事做答如何论处”李清平收手回神,杨修远的本事比他想的精炼许多,这等见解,放在真正的文将之中也实属少见。
试卷被张忠祥弯腰双手拿着送出屏风后,外面坐着的大臣已经再看其他学子的答卷了,无一例外能看的基本没有,都是些养尊处优酒池肉林的公子哥这种结果早可预料。
“诸位大人,皇主让那诸位看此卷做的如何”张忠祥打断百官,而后递出杨修远的答卷,王玉山伸手接过,而后递给了在一旁站着的婢女让其诵读。
少时,一篇文读完,坐着的诸位大人都有不同的表情,王玉山啧啧称奇,秦讣闻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诸位,这杨家公子的答卷处处可见对兵法见解之深,比起方才那无名氏也不惶多让,如此说来这二者该如何评判?”秦讣闻想让自己的人入围。
“如何评判?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两人的答卷都很是优秀,如此一来便直接入选,等综合第三场在下定论不迟,武关未过,现在谈论也为时过早,太傅如何觉得?”萧平接了话。
“左相国见解也是老夫心中所想”王玉山不发表意见,其他人见状也只好随口附和,秦讣闻默默点了点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