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低,这两位身份高的离谱之人虽然也享受过这种待遇,但出门在外谁肯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待客,鹿三秋整日不出门不知道这天子和贵族专用的东西怎么就成了白送了,用木质勺子舀了一口冰饮入口,他道:“这东西在南清已经稀松平常到如此地步了吗?用来待客都用此,难不成咱们皇宫的冰鉴之中已经多到如此多的地步了?”
非是鹿三秋不理解,主要是这玩意真的少爷而且贵的离谱。
“哈哈哈,这东西虽然稀罕,但并非如往年贵的离谱,上述给你说的江渊你可记得,这人就会以水制冰,不然这冰块可不会这么好见。”
正好时至中午的天气逐渐燥热,这冰块来的不可谓不及时,白求学因为江渊拜托他徒弟的缘故,所以没少享用江渊送来的东西,对于宣纸、盐巴、冰块这种东西早就见怪不怪,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平淡的说出这等话来。
“又是这小子,老夫现在是越来越想见见这位世子了”
鹿三秋一笑,眸子中满是期待的神色。
江渊远在柔然不知自己在京城又被人惦记上了,不过即使其有消息传来,估计他也无心想太多,毕竟他现在正在为紧追不舍的狼群而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