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命都要不保的千面现在还想的还是自家少爷和老爷的事儿,自己的安危生命他是一点也没有考虑到,艰难抬头看着仅有一张小窗能透光的地方,他目光中有些许遗憾在内。“
“.........”
立志绝对不能吃亏的江渊本就无欲无求,这次被卢国风这么一搞,让他秉承了几个月的信念出现了裂痕,若说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不过因为才刚和张诗雨见面,所有他有意拖上一天在动手。
已经护江渊安稳到达清江南张家的楼伽罗以及齐故渊兄妹算是完成了上面人的嘱托,胡吃海塞了一顿晚饭之后,众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慨,江渊听到几个高手在哪儿说什么不过瘾的话,当即就指着几个人笑骂了起来,那场面非是一个其乐融融能形容,而张诗雨也是被这几人说的事儿给吸引到了,毕竟是关于江渊的故事,她怎么会不感兴趣,所以贴在江渊身上,她侧耳不断倾听这一路上经历的各种危险与坎坷。
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齐家兄妹这次给江渊帮了不少的忙,临了临了还给江大世子介绍了几个能打的帮手,虽说人不在清江南,但日后少不了的要用上,已经有淡淡别离气氛的众人今日酒喝了不少,性情起来更是连江渊也灌,本来就不太能喝的江大世子状态不行,两三坛之后就有些飘飘然了,旁边好久不曾体会过热闹的张诗雨一边搀扶着江渊一边笑意盈盈的出神看着其脸庞,那模样比喝了酒还醉。
酒到后场,卢默这个深藏不露的喝酒高手出了厕所去的频繁之外,愣是清醒的没话说,江渊也喝不动了,索性就让让众人散场,张诗雨搀扶江渊先行起身离开桌子,这个白衣的世子殿下临离开桌子还不忘扒拉手打翻了一双碗筷。
心中本就不开心的张万三喝酒能力一般,但是却极为注重酒品这个东西,派人偷摸瞧着自己便宜女婿的酒后所为,他有那么一瞬间贼拉后悔今天没有把江渊给赶走。
“叔,阿姐送江渊回房间了,我还要不要再去盯着?”
“不必了,婉儿不会做有逾规矩之事的,你回去早些休息吧”
张万三摆手,看不出喜乐,其实他也拿捏不准自己的女儿现在的作风,但事已至此,暂且直接当江渊是他的女婿罢了。
“好的叔儿”
张景云点了点头,而后拱手出门了,他原本对江渊的好感不多不少,但是经过上次的配方已及这次的搭救后,他对这个未来的姐夫也没有那么抵触了。相较于那个已经死了的卢家大少爷,江渊这个世子显然更讨人喜欢一些。
出了张万三所在房间,他又重新回到了酒桌旁边,没了江渊的酒桌忽然少了点东西,他看着其他人又拼了一会酒之后陆续退场,知道今天的事情到这就是收场了。
月初上东山,杯盘狼藉的后院只剩下地上躺着代张万三接待客人的他大哥,也就在人全部退场完毕之后不久。有几个不知为何走路鬼鬼祟祟的张家人趁着夜色出了门,还故意躲避了张家门口的扈从,那模样一瞧就不是去干正经事儿的,而且其中有几人还出了城池,这就更难不让人猜忌了。
从城门偷偷翻出去之人自认为隐藏的很好,但在其离开后不久,却还有黄雀在后。
从前都喜欢早早睡觉的张有才县令今日也不知道为啥竟然跑到城门上赏月,端坐在太师椅之上高度正好喝城墙持平,悠哉悠哉的一边吃水果一边歇着,等出门之人走远了以后,他才对着身边的狗腿子道:“找老爷禀报消息,说旁支的是三伯,二叔以及管钱庄的人都出了城”
“是!老爷”
还没有等到消息的江渊在房间待着不可为不折磨,方才他差一点就上头在自己的房间中酿出大错了,还好他狂念清心咒坐怀不乱,轻轻搂住怀中的佳人,江渊用下巴抵住了张诗雨的脑袋享受温存。
少时,一阵急促而轻巧的敲门声响起,江渊轻轻将已经睡着的张诗雨抱起放好在床上,迅速前去开门而出。
“世子殿下,小的是张大人的手下,方才您让我们关注的人已经出城,小的特地前来禀报!”
“好”
江渊点头眸子中闪烁着睿智的光泽,而后禀报消息的小厮点头退下,江大世子则是转身去了偏房找人。
早早就分批次出门的杨修远三人身上没什么武功,运筹帷幄帐中比上场拼命来的收益大,而同样有其他事情在身上的卢默霍言喝完酒之后没有一个入睡,并且还让齐家兄妹和小高个个都熬着眼,他们跟随江渊的时间不够长,所以不能理解江渊故意装醉并且打碎碗筷的内在含义,好在霍言这个不喜欢藏事儿的人简单的跟他们解释了一番,不然这三人还真要带着糊涂熬一夜。
张家的奸细太多,卢家的势很大,世子殿下在这上面吃了亏,又怎么可能不去捞回来。
“霍兄,江兄怎么还没来,你该不会是会错意了吧?”
齐故渊瞌睡的只打哈欠,这十几天都是日夜兼程,没有一日能够好好休息,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床榻大餐,谁不想睡会?
霍言自认为和江渊最是熟悉,但是齐故渊这么一说他忽然有些不确定了,转头看向自己的师兄,后者扭头不答。
“怎么可能,我就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