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出现拨浪鼓这种东西,是很不合理的,你们两个觉得呢?”
听懂了又没听懂的两人点了点头摇了摇头,江渊见此便又解释道:“一个没有孩童的家里,有许多娃娃的东西,这本就是一件蹊跷事,再加上这些东西都有磨损痕迹,并且没有落灰尘,足以证明此处生活过孩童,一个未长大的孩子说没就没了,这些人从来没有把平民百姓的命当成是命呐”
叹了一口气的江渊,眼神中满是可惜,驿站之中十几匹马倒下他都不曾有这样遗憾。
“少爷,您想说的是这里本来是有孩子的,可我们来了之后死了吗?”
小高忽然反应了过来,怯怯小声的说出陈述疑问句,齐池鱼被这话吓了一跳,而江渊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为了杀掉他,埋伏他,不惜杀掉十几户为他做戏下套,这些人,当真残忍无情,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这无缘无故出现在路边的打猎农户任凭谁见了都要起疑心,何况是他。
“啪!啪!啪!”
“江大世子,好头脑,既然你已经猜到了这是一场局,又为何要来,难不成江大少爷认为我等与黑虫等人一样是一群土鸡瓦狗?”
忽然拍着手出现的农户已经不是方才的老实面容,露出胡茬的他那里有一点农户的样子?
“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你们更烂一些”
江渊没有丝毫的慌乱,因为从他入门观察完之后,便猜到了大致的情形。这接连不断的麻烦,想让他死的人,还真是多的很。
“江世子好胆!不愧是镇北候的儿子,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严某给你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