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强权的人,更不是一个会因为流言蜚语,疯言传闻就承认自己所作所为的人,否则的话,魏南风那件事情他早就兜不住了。
瞧着准备好的一件件东西被不停地搬到门外送上马车,江渊心里逐渐踏实起来。估算了一下到清江南的时间,他暗自盘算这几日有没有良辰吉日,正当其掐指算的正入迷之时,耳边的一声,江小子,让他回了神儿。
“福伯,您怎么过来了,今儿没去院里晒太阳?”指挥众人干活的江渊见到福伯,便停下了口头手头的指挥开始与其搭话,后者满是褶子的脸上挂上笑容回道:“这太阳哪能天天晒呐,老头子这都晒黑了,倒是你小子三天两头见不着人影,一搞动作就是大动静,怎么着,准备去清江南了”
平时不操闲心的福伯说着就坐在了门框边上,江渊见状当即也坐在了一旁。
“嗯,清婉哪里出了点状况,我有些担心”
江渊对于福伯没什么可隐瞒的,云溪湾之内只有两三人能让他交心交底福伯便是其中一个。
“江小子,放宽心,莫要做那被关进笼子里的人,你志不在此,心不在此,若是感觉累了,就是松开手也无妨”
福伯拍了拍江渊的肩膀,宽慰了几两句,他现在除了指导一下他手下弟子的打铁之事,其他时候不是在院子里坐着晒太阳,就是琢磨着怎么再打出一件好的兵器来,至于江渊现在的处境,他只关注,从不多言。
但不可否认的是,福伯是永远站在江渊一边,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小子知道”江渊重重的点了点头,云溪湾内能为他设身处地想的人只有那么一两个,福伯无疑是他最好的精神慰藉。
“你小子能听进去最好,莫要难受了自己,清江南的水不比京城浅,你小子去时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可以京城那位青衣你小子可以试着去说服一下,据老头子得到的消息,清江南处的地界,有几个不弱于霍小子的存在”
“福伯,您太高看小子了,京城那位青衣可是不好请的很呐”
江渊苦笑着接过话来,昨日他与韩清晏聊天的时候就发现他父亲的这位军师并不是很想让他去清江南,今天听福伯这么一说,他才明白不想让他去的原因是什么。他老爹生前辉煌至极,定然少不了结仇家,本来他觉得京城这些就不少了,但是听这两人的意思,这些人才是洒洒水毛毛雨。去个远在800里外的清江南都要注意这注意那,这偌大的南清皇朝估计也没什么地方是他不做准备就能去的了。